“嘖,隻是不見而已,有些可惜了呢~”
瞥了眼身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林清歌皺著眉頭道:
“嚴捕快,到底怎麼回事?
安德烈王子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不見了?
算了,還是邊走邊說吧。”
語畢,林清歌就邁步往外走。
跑了半天早已腹中空空的嚴霆浩瞄到桌上的點心,順手抓了兩塊胡亂塞進嘴裏。
但因為那點心太過甜膩,他又不得不拎起桌上的茶壺,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不得不將這好似餓死鬼投胎的玩意兒強行跟堂堂鎮南王聯係在一起的林清歌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不耐煩的招呼道:
“傻麅子,快點兒的!”
“唔,大、大人等等卑職!”
路上,噎完點心的嚴霆浩將整件事的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
玄淨大師領安德烈王子一行人在寺中參拜,聽聞普陀寺求姻緣非常靈驗。
剛有了心儀女子的安德烈王子當即表示要試上一試。喵喵尒説
似是為了表示心誠,安德烈王子捐了一大筆的香火錢。
玄淨方丈當即激動的為安德烈王子清場,將本就沒多少香客的觀音殿騰空出來。
敕勒國使團的其他人不是已經有了家室,就是對此不感興趣,遂最後隻有安德烈王子獨自走了進去。
可包括嚴霆浩在內的其他人在外麵等了半天,都不見安德烈王子出來。
直至察覺不妙的廉誠儀推門而入,才發現本應在觀音殿內的安德烈王子卻不知所蹤。
林清歌聽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道:
“你們幾個是不是傻?
怎麼能讓保護目標離開你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寺廟的殿門不應該都是大敞四開的嗎,為何要關起來?
還有,觀音不是求子的嗎?求姻緣的話不應該拜月老嗎?”
“回大人,月老屬於神仙,一般有單獨的月老廟,而佛家求姻緣多半也是拜觀音的~”
林清歌聞言,將目光落在旁邊人的身上,呲了呲牙道:
“該不會又是你這家夥搞的鬼吧?”
“大人真是冤枉學生了,學生好生傷心啊~”
“給本官說人話!”
“回大人,學生與那安德烈王子無仇無怨的,綁回去還得好吃好喝的供著,多不劃算啊~
更何況,學生若是想將那人傻錢多的安德烈王子綁走,早在其到達京城前就動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給大人您徒增煩惱呢~”
林清歌聽了,鼻間哼出一個不悅的音節:
“嗬,剛剛不知是誰大言不慚的說本官上任後閑來無事,想要給本官找點兒事情做!”
“有嗎?”
花錦容故作誇張的挑了挑眉,然後搖著扇子道:
“有的話,想必定是位人美心善的絕世美男子。”
“依本官看,是人醜心黑還差不多。”
林清歌與花錦容鬥嘴的功夫,已經來到了觀音殿的跟前。
見到她,敕勒國使團的人麵色焦急的圍了上來。
可惜,言語不通。
好一頓比劃之後才得以脫身的林清歌來到玄淨方丈的跟前,板著臉問道:
“玄淨方丈,本官需要一個解釋。”
“阿彌陀佛,說來慚愧,貧僧也不知發生了何事!”
林清歌瞥了玄淨方丈一眼,吩咐嚴霆浩看好在場所有人,就大步走到觀音殿的門口。
立於殿門口兩側的和尚急忙上前將觀音殿的大門推開。
踱入其中,林清歌發現觀音殿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大,約摸二十平米的空間。
除了立於殿中央兩米多高的觀音像之外,再無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