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在下不行,而是再繼續下去,這位東瀛太子恐怕就不行了呢~”
聽到花錦容的話,林清歌才緩緩的舒了口氣。
無論這頂著東瀛太子頭銜的傅尋有多該死,但絕不能死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更不能這般死在眾目睽睽之下。
大夏國兵強馬壯,小小的東瀛國確實可以不放在眼裏。
但是不能不顧及其他國的顏麵。
兩國交戰還有不斬來使的規矩呢。
今晚是大夏專門設宴款待各國來使,若是將好端端的喜事變成了喪事,不僅大夏國顏麵掃地,其他國也會心存芥蒂,甚至還會被有心人拿來當做攻擊新帝的借口。
不過真正讓林清歌覺得疑惑的是:
與東瀛國的比試都已經接近尾聲了,這隻騷包孔雀突然跑出來湊什麼熱鬧?
林清歌分神的功夫,冷凝月已經將那齊藤一踹翻在地。
“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不適合殺生,所以明日我會送你們一起歸西!”
冷冷的丟出這麼一句,冷凝月便足尖點地,飛身回了座位。
見皇後完好無缺的回來,新帝才沉聲道:
“來人,扶東瀛太子下去歇息!
正好借此機會,朕還有一件事要宣……”
新帝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花錦容特別誇張的‘唉喲’了一聲。
雖然新帝對自己說話被打斷十分不悅,但見某人叫喚的聲音太大,誤以為其剛剛在打鬥中受傷的新帝不放心的皺眉道:
“可是需要朕傳太醫?”
“啊,我的胳膊~
啊,我的胸口~
啊,我的膝蓋~
好像都沒什麼事兒~”
滿腔擔心喂了狗的新帝:……
“陛下,學生的身體雖然無礙,但學生的頭有點兒疼,懇請陛下準許學生隨東瀛太子一同下去歇息!”
這廝頭是真疼假疼不知道,但自己是真的有些頭疼了的新帝揮了揮手,讓眼前的禍害趕緊有多遠走多遠。
可是偏偏有人跟他唱反調,隻見那上官丞相起身進諫道:
“陛下,此人突然闖入宴會,形跡十分可疑,下官以為應將此人押下去嚴加審問!”
花錦容聞言,朝挑刺的上官丞相拱了拱手:
“學生花錦容見過丞相大人。
學生原本隨我家大人一同入宮,不慎與我家大人走散。
經過此處時,聽到東瀛狗的犬吠。
身為大夏兒郎,痛打東瀛狗是每一名大夏兒郎應盡的責任,所以學生才堅定的站了出來。”
“你家大人是哪位?”
“順天府府尹林景行林大人。”
上官丞相聽了,原本皺著的一張老臉變得更加難看,“哼,有什麼樣的大人就有什麼樣的隨從,難怪這般沒有教養。”
拐著彎被罵進去的林清歌剛想起身,與前來倒果酒的婢女撞了個正著。
頃刻間,酒水灑了一身,浸濕了她半邊的衣襟。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婢女嚇得急忙用手帕去擦,可是為時已晚。
“行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