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一臉詫異的看著走到近前,身著便服的林墨淵,也就是新帝,然後又抻脖子往下麵瞅了瞅。
她確定、一定及肯定眼前之人與下麵那個正襟危坐的明黃色身影長得一般無二。
天啊!
難不成新帝其實也是雙生子?
就在林清歌胡思亂想的時候,新帝先是看了旁邊的冷凝月一眼,然後才開口解釋道:
“下麵的是風丞相,之前一直都是風丞相扮作朕的模樣,與那上官語嫣周旋,甚至連大婚時都不例外。”
“風丞相?”
林清歌又趴下去仔細瞅了瞅,發覺下麵的那位‘新帝’雖對上官語嫣母女禮遇有加,但眉宇間卻透著幾分想要撓牆的暴躁和恨不得立刻沐浴更衣的不耐煩之感。
相較於風輕塵是如何做到的,林清歌更好奇另一件事:
“那個,陛下您每個月給風丞相開多少月俸?”
出賣色相應付皇帝的女人,這應該是另外的價錢吧?
而且看風輕塵那駕輕就熟的樣子,想必是類似的事情沒少幹才對。
所以,這才是風輕塵成為大夏開國以來最年輕丞相的關鍵?
畢竟這種‘憂’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為君分的啊!
新帝沒有回答林清歌的問題,倒是花錦容下去溜達一圈又蹦躂了上來。
“大人,學生已經吩咐侍衛幫上官丞相喂藥了,咱們繼續在此看戲即可~
當然,大人您若是覺得這房梁之上看得不夠舒適,學生可以帶大人您下去到門口近距離觀看~”
“不必了,本官怎麼上來的,就怎麼下去。
是吧,凝月姐姐?”
語畢,林清歌無視新帝的黑臉,展開雙臂攬住冷凝月的腰肢,後者便輕而易舉的帶著她從高高的屋簷上飛身而下。
“咻~~”
那利落的身手,飄逸的身形看得花錦容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隨即,他學著冷凝月剛剛的樣子,擺了個高冷的姿勢,朝身側之人挑眉道:
“爺,都說好事成雙,要不咱倆也……”
“滾!”
花錦容的話還沒說完,就收到新帝言簡意賅的爆破音。
見新帝頭也不回的從屋簷上躍了下去,花錦容摸了摸鼻子,隻能縱身跟上。
與此同時。
屋中的上官丞相在服下被他順手揣在懷中的安宮牛黃丸後,又被宣來的太醫紮了好幾針,中風的症狀終於有所緩解。
“老爺,您沒事兒吧?”
夏侯夫人一臉關切的上前詢問,可緩過勁兒來的上官丞相卻毫不憐香惜玉將其推開,嘴裏還不悅的嗬斥道:
“賤人,不要用你的髒手來碰本丞相!”
上官婉兒一邊上前扶住娘親,一邊為娘親打抱不平:
“上官鴻,你不要得寸進尺!
娘親她是擔心你,你卻反過來這般說她,簡直是不識好歹!”
上官丞相聽了,氣不打一處來的說:
“上官語嫣你這個孽種,居然敢這般跟本丞相說話!
虧本丞相這些年將你當做親生女兒般,疼愛有加,甚至是比對本丞相的親生女兒還要親!
可誰知你跟你娘一樣,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對了,不應該叫你上官語嫣,‘上官’二字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