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長發?
我記得夏侯瑾就是褐色波浪長發。
難道是她?”
聽了冷凝月給出的答案,林清歌習慣性地摩挲著下巴,分析道:
“光憑這一根頭發並不足以證明上官太太對上官老爺做過什麼。
但是,這抽屜裏的文件都是上官老爺昨晚剛簽署的。
上官老爺那麼愛幹淨,幾乎不可能放任自己的抽屜裏有如此礙眼的一根長頭發。
而根據管家王伯的證詞,上官老爺昨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書房。
這就說明昨晚上官老爺遇害或者說失去意識之後,上官太太是有來過書房的!
不過拿這麼一根頭發去質問潑辣不講理的上官太太,非但不會問出什麼,反倒容易打草驚蛇。
我建議冷學姐你多留意一下上官太太。
對了冷學姐,你們家的人都知道遺囑被上官老爺鎖在了保險櫃裏嗎?”
“是的。
不僅是遺囑,重要的房產地契我父親也都會鎖在保險櫃中。”
“既然上官太太早就知道遺囑被上官老爺鎖在了保險櫃裏,昨晚卻依舊潛入書房,那就說明她找的不是遺囑。
從她翻動的範圍和痕跡來看,她找的應該是紙質文件。
冷學姐你知道上官老爺最近正在做哪方麵的生意,跟誰有比較大的金錢往來嗎?”
冷凝月搖了搖頭,“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我可以找與冷家熟識的叔伯問問。”
這時,嚴霆浩推門走了進來:
“老板,您要的水來了!
咦……冷小姐也在啊!”
抬手接過嚴霆浩遞過來的水杯,林清歌仰頭喝了一口,卻不小心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林清歌劇烈咳嗽起來,冷凝月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手放在她的後背上,一下一下輕輕拍著幫她順氣,然後取出手帕替她擦拭掉唇邊的水漬。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冷凝月才略顯無奈地說:
“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
“沒辦法,誰讓我最近所有的好運都用來遇見冷學姐你了,以至於我喝口涼水都能被嗆到。”WwW.com
“那我走?”
冷凝月一記眼刀掃過去,林清歌忙不迭的擺手:
“別別別,能再次見到冷學姐,別說是喝涼水嗆到,就是讓我出門被車撞都行!”
冷凝月聞言,直接伸手捂住林清歌的嘴,用染上一絲薄怒的聲音嗬斥道:
“又胡說!”
……
全程圍觀的嚴霆浩摸了摸自己那沒吃多少早飯卻莫名有點兒撐得慌的肚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的說:
“老板,您跟冷小姐是男女朋友?”
被問的林清歌先是一愣,旋即咧嘴笑道:
“當初我對冷學姐一見傾心,繼而展開了猛烈追求,無奈冷學姐一心隻讀聖賢書,我隻有黯然神傷的份兒。
如今再見佳人,我才恍然發現,昔日的愛意並沒有因為分別而湮滅,反倒像那陳年佳釀一般愈發的澎湃濃烈,遂有些激動得難以自持。”
“嘖嘖,難怪林大偵探初見冷大小姐時有那麼大的情緒起伏,原來是看到了心頭好啊~”
辦完事的花錦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懶洋洋地斜靠在門框上。
“可是心頭好也不能自己咒自己啊。
果真應了我爹那句話,愛情使人盲目。
老板您這麼聰明個人,居然也栽在了情愛二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