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這話時,眼睛裏也都是恨意。
阮童瑤一愣,奇怪地問道:“師兄,你和盛景鑠的母親認識嗎?”
“嗯。”盛景淮冷聲道:“不光是認識,我也曾慘遭她的毒手!“
聽了這話,阮童瑤沉默,盛景淮趁機道:“童瑤,我和小笠也算是同病相憐。”
“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有。”阮童瑤點點頭。
說完,兩人便一起去了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點了兩杯咖啡,阮童瑤才開口:“師兄,你和盛景鑠的母親是……怎麼回事?”
隱隱的,她總覺得盛景淮接下來的話,會讓她大吃一驚。
男人歎息一聲,沉默了好一會兒:“童瑤,其實……我的中文名叫盛景淮。”
“盛景淮?”
阮童瑤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好一會兒,才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盛景淮?”
“該不會和盛景鑠……”
她的話並未說完,但盛景淮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
他點點頭,神色痛苦:“是,我是盛景鑠同父異母的弟弟。”
“這……”阮童瑤震驚:“可是,我從來沒聽說過盛景鑠有個弟弟。”
“對啊……”他自嘲一聲,苦笑道:“因為我的存在,從來就不為人知。”
“所以我也從來沒對人說過我的中文名。”
“當年,我被父親帶回來了盛家……”
盛景淮朝著阮童瑤細細解釋,當年他回到了盛家之後,盛母對他不好。
那年他也才十幾歲,盛母甚至找人綁架他,想要致他於死地。
所幸的是他命大,被人救下來,逃過一劫。
可還是一直被盛母的人追殺,所以他才逃到了國外。
盛景淮說著,眼睛紅紅的,眼眶裏也含著淚水。
他苦澀一笑,眼神裏卻一閃而過憎惡:“這也是我在外麵隱姓埋名的原因,五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麵,我是坐著輪椅的。”
“就是因為她將我害得差點失去了雙腿,我也調養了許多年,才終於把腿治好。”
“否則,我到現在都還是一個雙腿殘廢,隻能坐著輪椅的人!”
“天呐!”
阮童瑤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盛母的狠毒,讓她很害怕。
害怕盛母回再次對小笠出手!
阮她皺眉,眼裏有著同情:“師兄,這些年……”
“我挺過來了。”盛景淮心酸一笑。
“那你回來,是要報複盛景鑠的母親嗎?”
聽到這話,他的眼裏閃過恨意。
他當然恨她!
他不僅要報複她,還要拿回盛氏!
同樣都是父親的孩子,憑什麼這一切的財富都是盛景鑠的?
憑什麼他要被人追殺,要逃命,要在國外過得那麼辛苦?
當然,他不會讓阮童瑤察覺到他的恨意,他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報複她。”
“隻是,她的狠毒讓我不得不防備。童瑤,她連自己的親孫子都害,如果知道了我的存在,難保不會再次對付我!”
“童瑤,我要自保,我也要給她一些教訓。否則,她隻會越來越狠,甚至以後對小笠更加心狠手辣!”
阮童瑤咬唇,盛景淮的話讓她不由得多心。
是啊,如果盛母再害小笠怎麼辦?
見她動心,盛景淮趁勢說:“童瑤,我們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