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了。”秦楚低眉喪氣的回答。
“怎麼了?苦著個臉。”
“我失戀了,我被拒絕了。”秦楚認真而低沉的回答。
“小藝嗎?你表白了?”蘇臻錯愕的張著嘴。
“嗯。她怎麼說。”
“她說還不想,她說害怕別人對她好。所以說隻是做朋友。”
“做朋友好啊,男人都是從友情裏獲得愛情的啊。你太急了,沒事啦,慢慢來,還有機會啊,或許她覺得不好意思吧,一點一點靠近她吧,你們認識才幾天啊。”
“可是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歡就要說出來啊。準確的說我喜歡全速進攻。哈哈。”
蘇臻聽了也笑了起來,說你就沒個正經,難不成想快進快退。兩人正大笑著,胡教授三人從樓上下來。胡教授看蘇臻和秦楚聊的投機,於是說道:“男朋友吧,小夥子長的不錯啊,很般配啊。”一邊掏出錢包買單。
蘇臻急著解釋:“不是啊,是兄弟而已。”
“是啊,胡教授你誤會了,小夥子的女朋友是那個戴眼鏡的小妹妹,不過今天好像沒有來。是吧,帥哥。”林鬱林一旁接話道,那天在看畫展時她就看出秦楚有意於小藝。
“嗬嗬,是。不過你怎麼知道的呢。”秦楚很是驚訝,被人猜中心思他一臉的尷尬。
“哦,這樣。”胡教授似乎明白的點點頭。林鬱林挽著他的胳膊,三人一齊出門。
秦楚看見林鬱林,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這不是在畫廊裏見到的和趙綿綿男友在一起的女人吧,怎麼在這裏都碰見,這也太巧了吧。他用大拇指指了指門外問:“他們?”
“不知道,現在這樣的事多的很,見怪不怪了。”蘇臻不以為然的說。
“那也是。”秦楚點點頭。“這樣看來,人生還真是一場鬧劇啊。”他有感而發。“對了,那個黑鬼是在追你吧?”他說的黑鬼是老龔。
“不知道啊。”蘇臻無奈的回答。
“你看他昨天都拿黃金項鏈來砸你了。”
“唉,我是不可能找這樣的男人的,你是知道的。他完全不是本小姐的菜,我才不要被糖衣炮彈哄騙,我可不是那種女人。你懂?”蘇臻為自己極力辯解著,她生怕被人誤會自己和某個男子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
“懂,我懂。”秦楚連連點頭。
話說鍾煜每天除了呆畫廊裏,沒有別的去處,偶爾和林鬱林喝次下午茶,說下煩心事。自上次看畫展回來後,他又開始研究中國畫,想一心撲藝術創作上忘記生活裏的煩惱,可是這並不奏效。越是想忘記,卻越是思念,一提筆作畫,畫下的都是思念,躍然紙上的都是身形與蘇臻相似的女子。他把這些畫藏在畫室的角落裏,生怕被人發現一般隱藏著。
趙綿綿天黑就趴在牌桌上了,打的不亦樂乎,這一場麻將打到半夜散場她贏了幾千塊,心裏甚是開心。回到家,鍾煜早就睡覺了,她把自己的冰冷的身子貼上去,他不由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不想理她。趙綿綿頓覺委屈,自己挨著床沿這邊含淚而睡。
他們這樣多久了?還要這樣下去多久?他們之間為什麼變成這樣?她不知道,她的心早就死寂了,她早就感覺到了愛情冷卻後的平淡,隻是她不願意放棄,不甘心付出變成白費。她努力對他笑著,她努力愛著他,可是卻無法得到他的寵愛了。他們倆之間似乎隻剩最後一根如頭發絲一樣的感情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想她不能保證自己是否還愛著他。她當初就是愛上他的才華,他的英俊,可是這都不能構成她想要的愛情啊。愛情啊,還是要找誌同道合的才是,她這樣想。不,我要對自己有信心,要對OPPA有信心,可能愛情久了都會變成這樣吧,她轉而又這樣想。
鍾煜想著同樣的問題,他想難道要這樣隱忍下去嗎,為了愛自己的人忍受一輩子嗎?他想如果沒有蘇臻,他一定會和趙綿綿一起的,絕對不會有二心。可是蘇臻竟似一個魔鬼在他心裏對他施了咒語般,令自己身陷囹圄般無法自拔。麵對感情的十字路口他非常迷茫,想有人來幫他解決,他不想這樣欺騙自己,欺騙趙綿綿,欺騙蘇臻。愛就要在一起嗎?他已經想了很久這個問題,可是依舊想不通。
新年的第一天兩人就這樣背朝對方,各自貼著床沿兒睡去。
。您提供大神旦川之花的愛你還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