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羨慕那些有肉的人,我是吃什麼都長不胖的人,但是那家店怎麼隻有女賓沒有男賓呢,那不是看不起我們男人了。我看很多健身房都有男女混合的。要不我去接送你們,反正我也沒有事。”秦楚幾近謅媚的說。小藝聽他一晚都粘著趙綿綿心裏早就開始吃醋了,現在看到他這樣說,心裏更是苦不堪言。她想男人還是喜歡漂亮女子的,她以為秦楚是覺得趙綿綿有女人味才移情別戀的,她想男人都靠不住,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變心了。她當然不知道秦楚和趙綿綿的過往,但是她似乎隱隱覺得秦楚對她是有意思的。於是又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的場景,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
於是一晚幾個人坐一起吃茶聊天。趙綿綿欲提前回去時,秦楚說我送過你吧,她想無妨,於是答應了。秦楚將趙綿綿送回家,然後自己回去。他的心情甚是愉悅,似乎又看到了趙綿綿能和自己在一起的曙光。趙綿綿對他哪怕隻是輕言一笑,他都會興奮一整天,更不要說他今天還非常勇敢的奪過她手裏的半個蛇皮果吃了。而且還親自送她回家了,趙綿綿坐過自己的車了,他都覺得這車更寶貴了。雖然趙綿綿和別人好了,可是他不在乎,他覺得愛情中精神重於肉體,那些肉體什麼的都是浮雲,隻有精神上的互通才是真的,可是他卻不知道她的精神世界何時才會有自己。而他卻一直沉淪在自己構築的幻想世界,如果這個幻想世界真的有一天實現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情緒,他期盼著渴望著。
且說鍾煜在畫室作畫,此時他放下已經分不出原色的油彩調色玻璃板和油畫筆,長籲一口氣,一幅油光溢彩的珍珠圖誕生了。這是一幅他自己還挺滿意的作品,畫作冷暖色調對比鮮明,給人以視覺上的衝擊。他望著自己的畫,興奮不已,這幅畫更注重細節,一顆顆珍珠熠熠生輝似真的珍珠跌進了畫裏一般。
“蘇臻,我的畫,畫完了。要不過來看看?”鍾煜立刻打電話給蘇臻。
“現在?”蘇臻心想現在去絕對不可能。
“那要不下班後吧,你早點打烊過來嘛,要不我去接你?”鍾煜很是著急。
“太晚了,今天還是不去了。要不改天吧,哪天有空再去吧。”蘇臻說完放下電話。其實她想去,但是她忍住了,她想他似乎是有意這麼晚以叫自己去看畫為理由過去,如果真是這樣,她不敢繼續想下去……她時常渴望能接近他,可是真到了骨子眼上,她卻退縮了,是因為不確定的擔心而不敢麵對。她知道自己不勇敢,所以一直遊離在他的世界之外,可是卻深知兩人被一種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東西互相吸引,隻是她不敢承認那是愛情。.伍2⓪.С○м҈
鍾煜掛了電話,甚是失落,怎麼會不來呢,他以為她會來呢。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他隻好悻悻的開車回家。到家裏趙綿綿已經躺床上了,因為第二天她要上班,但是她並未睡著,還想著找人調查鍾煜是不是太嚴重了,甚至為此事過於不安而失眠,生怕被鍾煜發現。鍾煜回到家裏,就從冰箱裏拿出威士忌,倒了一小杯,獨自飲起來,威士忌烈的他眼睛都紅了,甚至從喉嚨一直到胃裏都是麻辣火燒的不適。
又是一天結束了,亦是每天新的開始,蘇臻正準備打烊回家,在她關掉最後一盞燈之前,門卻開了,她一看是一位不認識的男子。身高約莫一米八,不胖不瘦,國字臉,小小的單眼皮眼睛,年紀約莫二十七八的男子站門口,那男子亦看見蘇臻:“打烊了麼?”語氣中略帶失望。
“是啊,要不明天再來吧。”蘇臻心情不佳眼見這個相貌平平的男子,心中並無留客之意。
“那,好吧。”男子望了蘇臻一眼有些驚訝卻無奈的說。蘇臻拉上酒吧的門,套上鎖鏈,那男子的車亮著照明燈消失在黑夜中。
夜風肆掠的狂掃,蘇臻的頭發被風卷到了空中,風從腿邊掃過,整個人都似乎要被刮起來般。她吃力的邁著步伐朝家裏走去,天氣已經越來越冷了,她渴望家裏有一個如壁爐溫暖的男人,她不知道這樣一個夢還要多久才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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