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喜歡上了吃草莓蛋糕?”顧易檸問。
望著這蛋糕奶油層上滿滿一層的紅色草莓,她真的懷疑傅寒年在逗她。
“不是還要給我配中藥嗎?我怕苦。”傅寒年指了指托盤裏放置的叉子,“喂我。”
“中藥都還沒煎,喝都還沒喝上,你怕哪門子的苦?再說了喝藥的時候我會給你糖。”
“我不吃糖。”
傅寒年一想到她當初也這麼給過孤城糖果,他就已經發誓,再也不碰糖果那玩意兒了,改吃蛋糕不錯的,雖然他真的很不喜歡吃甜食。
“你可真難伺候。”顧易檸撇了撇嘴,用叉子挖了一小口遞到他嘴邊:“啊……”
傅寒年張嘴吃了一口。
這甜膩膩的奶油實在讓他難以下咽。
“嗯,賞你一口。”傅寒年用另外一個叉子,挖了一小口遞到顧易檸嘴邊。
“不是說不是買給我吃的嗎?我不吃。”顧易檸撇過臉,略顯傲嬌的說。
“必須吃,蕭蕭喂給你的你都能吃,我喂的怎麼不行?”傅寒年強勢的將奶油蹭到她唇邊。
她本身是對甜食沒什麼抵抗力的。
索性張嘴一口吞了進去:“哦~我明白了,原來你根本不是想吃什麼蛋糕,隻是想要我喂你啊,難道是蕭阿姨把下午我跟蕭蕭互相喂食蛋糕的視頻發給你了,你又吃醋了?”
“沒有!”傅寒年略微沒有底氣的否定道,眼神飄忽的看向別處。
“就有,你的眼神騙不了我,連喂個蛋糕你都要吃醋,傅寒年,你是泡在醋裏長大的嗎?你就不怕把自己醋死。”
顧易檸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
傅寒年用一口奶油懟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顧易檸被奶油糊了一嘴,“傅寒年,你弄我嘴角了。”
她剛要用手去擦。
緊接著傅寒年霸道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角,將她嘴角沾染的奶油一並吻去。
另外一處沙發上的厲風看到這場景,抬頭仰望著天花板內心哀嚎不已。
‘救命啊,少爺少夫人又在屠殺單身狗了。’
傅寒年吻去了她唇角的奶油,轉而攻占她的唇,撬開唇齒,將舔舐的奶油送入她味蕾中。喵喵尒説
本就甜膩的吻因奶油的潤滑甜的更加膩人。
顧易檸被吻的七葷八素,想要推開他,又怕碰到他手臂上的紮針的穴位。
不知親了多久,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傅寒年才鬆開她。
望著她散發著晶瑩光澤的嬌豔紅唇,薄唇揚起一絲上揚的弧度:“真甜。”
“臭不要臉。”顧易檸嬌羞的別過臉,繼續去整理她的藥。
“我說的是奶油真甜。”
“你……”顧易檸死死瞪過來。
難道她的唇不甜嗎?她的吻不甜嗎?
“但,奶油再甜,也甜不過我家檸檸。”傅寒年故意逗著她玩,看她生氣了,便立馬補了一句。
沙發上的厲風內心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他如果有一天死了。
一定是被少爺和少夫人給虐死的。
“少爺,少夫人,我申請到外麵去治療可以嗎?”厲風卑微的問,為了能活著,他必須逃離這虐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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