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連奕坐在後山的千年古樹上喝著酒。
傅寒年也不知怎麼找到了他。
他站在樹下,抬頭仰望著這個喜歡飛簷走壁的家夥。
“喝個酒跑這麼高做什麼?下來,這是我女人給你準備的藥草。這是我唯一大度的一次,我不吃醋。”傅寒年手裏拎著一包藥草。
北連奕俯身看了傅寒年一眼。
然後將手中的酒瓶刷刷刷的往下倒酒。
紅色的葡萄酒跟紅色雨水傾倒而下。
傅寒年閃身躲開,但身上難免沾染了幾滴紅色的酒液。
他忍住不適,嫌棄的仰望著樹上的北連奕:“你別不知好歹。”
北連奕嗤聲冷笑,“看我不爽,就上來跟我打一架,不過,你傅大總裁整日西裝革履坐在辦公室裏坐慣了,應該不會爬樹啊,所以你也打不到我。”
這家夥的臉上滿臉都是欠扁的表情。
手裏的酒瓶被倒空了,幹脆將瓶子扔下來想要砸在傅寒年身上。
傅寒年穩穩接住瓶子,然後將瓶子反手扔回北連奕那邊。
北連奕單手抓住樹幹起身跳躍到另外一支樹幹上去了,整個人跨開腿坐在樹幹上。
飛出去的瓶子在砸中樹幹震碎了,落了一地玻璃渣。
“跳下來的時候可要小心點,紮了手腳,別怪我沒提醒你。”傅寒年將拿包藥草包放在樹下的石凳上,然後準備離開。
北連奕開口叫住他:“喂,是檸兒叫你來的嗎?”
湛藍色的瞳眸裏似乎有一絲雀躍的光。
他從小就缺愛。
父王一直對他非常嚴格,他小時候隻能抱著母親的相框,想象自己的母親是一個怎樣溫柔的人在腦海裏無數遍的刻畫自己媽媽的模樣。
他渴望被人關心被人關愛。
所以他總是偽裝成一副紈絝的模樣,把自己心裏真實的模樣偽裝起來。
“嗯。”傅寒年點頭。
“今晚,我想吃一頓她做的飯,可以嗎?”北連奕問的是傅寒年,並非是顧易檸。
如果他直接跟顧易檸說,想必她不會同意的,但如果傅寒年同意了,這就完全不一樣了。WwW.com
“你確定嗎?”傅寒年回過頭看著他。
北連奕十分篤定的點頭:“嗯,就當是臨別前的最後一頓了,以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了,等你們拿到藥草,我會立即安排你們出北連國。”
他不敢告訴他們。
等他們走後,他會麵臨皇室怎樣的討伐,會麵對怎樣的刑罰。
這些事,隻有他自己知道就夠了。
“好。我現在去讓她準備。”
傅寒年答應了。
反正是他自己非要吃這一頓的,不能怪檸檸廚藝不好。
傅寒年走後,回到太子殿。
太子殿內竟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身穿華麗衣裙的皇妃也不知是吹了什麼風來了一趟太子殿。
還拉著顧易檸到後花園走動。
“易檸啊,你認識蒂洛公爵嗎?你可知道他最近的動向,聽聞整個公爵府都人去樓空了。”皇妃這是要找人直接找到顧易檸這兒來了。
傅寒年回來之後和所有護衛一起站到了門口守衛。
顧易檸和皇妃的話,他依稀也能聽見。
顧易檸瞥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傅寒年。
他現在都易容成侍衛守護在她身邊了,皇妃找不到他人也不稀奇。
“皇妃,我跟蒂洛公爵隻有三麵之緣,我並不知道他的動向。”
。您提供大神顧易檸傅寒年的夫人她又美又嬌一晚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