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過後,大家都安置好客房睡下了。
傅寒年從客房抱著枕頭準備去主臥。
老爺子在樓梯口堵著他:“怎麼?今天不夢遊了,直接魂穿到主臥去了?”
傅寒年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我比你更珍惜,她肚子裏這個孩子,我有分寸,老頭兒你去睡覺。”
隨後,傅寒年轉身擰開臥室的門,隻身進去,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顧易檸哼著小曲兒在浴室洗著澡。
她將白色的泡泡用浴球打出來,搓到身上,因為懷孕的緣故,她不能坐浴,隻能用淋浴。
傅寒年將枕頭放在床頭擺放好。
輕手輕腳走到浴室門外,隻聽見浴室裏的某個小女人歡快的唱起了歌。
“嚕啦啦嚕啦啦嚕啦……我愛洗澡烏龜跌倒……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傅寒年聽著裏麵輕靈的歌聲,忍不住嘴角上揚。
本來,他是板著臉過來的,因為那份明天去海城參加設計展的名單裏有她的名字。
她現在懷有身孕,她一直瞞著他不說,估計又想偷偷跑去海城。
他今晚非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吼吼吼,顧易檸你皮膚真的好白好好哦,難怪你老公這麼喜歡。”
浴室裏傳來顧易檸自戀的聲音。
“咳咳……”門外的傅寒年被口水嗆到了。
顧易檸聽到動靜,立即捂住了自己,往門口一看:“老公~是你嗎?”喵喵尒説
傅寒年直接擰開了浴室的門,高大的身軀,嵌著一團光影進來。
“哎呀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害臊。”
顧易檸把花灑的水關了,立馬從架子上扯了一條浴巾下來,裹住了自己。
她的脖子上耳朵上,還有背上,腳上全都還是白色的泡泡沒衝幹淨。
傅寒年走到她身邊,將花灑的噴頭拿下來,擰開水龍頭,將她手中的浴巾扯掉:“老夫老妻了,害什麼羞,我幫你洗。”
“不……不用吧。”
“我沒跟分房睡,你倒是挺快樂的嘛。”傅寒年不冷不熱的說。
顧易檸下意識覺得傅寒年的情緒不對,便任由他幫著她洗了。
“老公你咋了?誰欺負你了,你跟我說,老婆替你宰了她。”
“你……”
傅寒年戳了戳她沾了水珠的鼻子。
“那如果是我,那就不能宰了,我還要給你生女兒呢。不對,我怎麼欺負你了,今天晚飯的時候大家吃的很開心啊。”
顧易檸眯著彎彎的眸費解道。
“不是欺負,是欺騙。等下再說。”
傅寒年三下五除二幫她衝幹淨,然後抱著她出了浴室,將她放上床,幫她擦拭掉身上的水,並將她蓋好被子。
傅寒年這麼體貼溫柔,讓顧易檸有些怕怕的。
感覺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你明天要去海城參加羅門設計展會?”
“啊?你怎麼知道了,你偷看我手機了?”顧易檸問他。
“我沒心思偷看你手機,懷了孕跑去海城做什麼?”傅寒年雙手撐在她左右,下巴抵在她臉頰上,不明顯的胡渣刮的她癢癢的。
“也不知是誰跟你泄密的,我本來明天一早,趁你還睡著,然後……”
“然後一走了之,到海城去逍遙自在無法無天?顧易檸,你給我聽好了,你若是再敢一聲不吭瞞著我去做什麼事,你走的第二天,收到的便是我去世的消息。至於是怎麼死的,當然是被你氣死的。”傅寒年狠狠蹭了她一下。
胡渣刮的她生疼,她捂著臉哀嚎道:“冤枉啊老公,我是說趁你還睡著然後把你拐上飛機,帶你走進蘇黛的羅門世界。我一直沒跟你好好介紹我在羅門的事,明天我打算讓你親眼見識見識。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跟你泄密的人是誰?他肯定是覬覦你老婆我,從中挑唆我們的夫妻感情。”
“北連奕……敢問他還怎麼覬覦你,嗯?”
“這……”顧易檸一臉尷尬。
隨後,顧易檸勾著他的脖子嬌聲嬌氣的問道:“我就問你,明天跟不跟我去嘛,你要是不去,那我退賽也可以,就是……羅門商會的違約金你記得幫我交一下,一百個億。”
“交!”傅寒年把黑卡拿出來丟給她。
顧易檸把卡嗖的一聲收起來:“你個敗家老爺們兒,一百億不是錢啊,明天綁我也要綁著你上飛機。”
“跟你上飛機是狗。”嚴格意義上,他並不喜歡跟羅閻打交道,所以這設計展他並不想讓她去。
翌日清晨。
登上私人飛機的傅寒年生無可戀的坐在座椅上。
也不是一次兩次當狗了。
臉打多了,也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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