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檸丫頭最近要去雲城是吧,但是我聽說雲城最近有流感,你去多少有些不合適啊。”
“爺爺,我現在百毒不侵,病毒見了我都得繞道跑。您不必擔心。”
“唉,我最近這胸口,疼的真要命,一大清早起來,就格外不舒服,爺爺是不是時日不多了。”老爺子捂著胸口靠在座椅上歎聲道。
“爺爺,我給您看看。”顧易檸抓過老爺子的手給他診脈。
這脈象非常正常,一點毛病都沒有。
隻是這老爺子的病倒是裝的挺像。
“哎呦,好像挺嚴重的,要不送我去醫院吧,疼的不行了。”老爺子扶著椅子站起來。
顧易檸攙著老爺子,“爺爺您……日子還長著呢。”其實他沒病,但她不太好意思戳穿他老人家。
“不去醫院也行,我要不在這兒住下,有你跟未來小曾孫兒們陪著,我應該能好很多。”老爺子轉身往自己住的那屋走。
顧易檸一路守在老爺子身邊,寸步不離。
好不容易把老爺子給哄睡了,她才離開房間。
老爺子見她一走,閉著的眼睛迅速睜開,然後拿起手機打電話給傅寒年:“臭小子,人我給你拖著了。下次需要有這種演戲的事,麻煩提前知會我,我也好提前彩排磨練一下。”
傅寒年笑著將電話掛斷。
他的確不太希望顧易檸去雲城這是非地帶。
尤其是,最近噬魂香在雲城開始肆虐了,當初噬魂香跟傅承燁有關,被他操縱來惹出不少是非,隨著他的死,這香銷聲匿跡了好長一段時間。
近日有新聞傳出,這香在市麵上再次出現,不少豪門世家買來此香用來家族豪門爭鬥。
而背後的推手直接將這事嫁禍到傅氏香水頭上,稱傅氏香水如今的總裁夫人蘇黛乃是當年噬魂香創始人唐婉的女兒,如今她才能煉製出這種喪心病狂的香來為禍於人。
傅寒年讓顧易檸安心在家養胎,把這件事封鎖了消息,才沒有傳到顧易檸耳朵裏。
這雲城,她能不去就不去。
他嘴上無法拒絕她,隻能請老爺子出馬。
傅寒年掛斷老爺子電話,以為大功告成了。
待他下樓去吃早餐。
來到客廳不見其蹤影。
找了一圈,在院中找到了她。
木訥的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神色慌張。
隻用一眼,傅寒年便認出了那人,並非是顧易檸,神色氣質形態都不同,隻有這張臉倒是做的很逼真。
傅寒年走過去,一把撕下那人的人皮麵具。
那穿著顧易檸衣服的女傭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少爺,是少夫人逼我假扮成她的。”喵喵尒説
傅寒年將人皮麵具丟在地上,冷厲的瞪著那個傭人:“她人呢?”
“登機了。”
傅寒年抬起眸。
遠方,一架傅家公館的私人飛機已經從私人機場升空,衝入雲霄。
傅寒年攥著拳頭。
這丫頭,怕被他逮著,馬不停蹄扛著飛機跑。
等他去雲城把她抓回來,非把她腿打斷不可。
傅寒年厲聲一吼:“厲風,備飛機。”
厲風沒有出現。
跪在地上的傭人為了將功折罪,把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少爺,厲特助也被少夫人拐走了。她說,您不厚道在先,厲特助她一並征用了,讓您事事親力親為。”
傅寒年用手揉了揉抽痛的眉心。
好一個事事親力親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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