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後一排的溫茹,看著厲風一再處於下風,臉色越來越難看。
“就這樣還想保護我妹妹,怎麼想的?”
一旁的秦赫聽見她自言自語的話。
好奇的湊過來:“原來厲風喜歡的人是你妹妹啊?”
溫茹瞥了一眼旁邊這話多的臭男人:“你誰啊?”
秦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昂貴西裝:“你從哪裏來的?是土著人嗎?還有在陵城不認識我秦大少爺的?”喵喵尒説
“不認識。”溫茹嫌棄的收回視線,繼續將視線重點放回格鬥場上。
“你剛才還跟我搭話來著,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奇怪?”秦赫還真就沒見過如此善變的女人。
溫茹冷哼了一聲:“我奇怪不奇怪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離我遠點,否則,你會後悔。”
“大姐,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離你近點?”秦赫全身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長的倒是還不錯,但年紀看上去應該比自己大個兩三歲。
一臉的苦相,好像全世界都欠著她錢似的。
秦赫剛說完。
溫茹的掌心突然灑出一些白色粉末。
秦赫閉著眼睛,嗆進喉管。
“咳咳……你這女人,隨身攜帶麵粉是什麼操作?”
溫茹揚唇而笑:“麵粉?你確定是麵粉?”
沒一會兒,秦赫的渾身開始不斷的發癢。
他伸出手撓了撓全身,皮膚的表層出現了大顆大顆紅色的疹子,密密麻麻。
“這是什麼東西……媽耶,你是謀害我?”秦赫都快哭出來了。
溫茹冷笑的望著他:“臭男人,我提醒過你,你會後悔的。想要解藥,就立馬滾。”
“把解藥給我。”
秦赫朝她伸手。
溫茹把一顆藥丸塞入他嘴裏。
秦赫咽了下去,不一會兒,他身上也不癢了,紅疹也不見了。
好神奇。
這藥效竟然可以這般快。
嘿,他好了。
他居然好了。
他坐在位置上,一身暢快。
也沒打算要走的意思。
這個女人把他當猴耍,他哪裏咽得下這口氣,他不走了。
他非要找個機會把這口氣出回來。
“臭女人……”秦赫張開嘴準備說這三個字。
發出的音節變成了:“%……¥#&。”
他好像說不出話來了。
該死的,這女人竟然算到了他不會走,給了他治癢癢的解藥,卻把他嗓子給毒啞了。
女人,我跟你沒完!!!
溫茹懶得離他。
一切的男人在她眼裏,都是比不上蠱蟲的臭蟲,一點也不可愛。
台上的厲風已經吐口鮮血,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男人踩在厲風的後背上,不斷給他施壓:“認輸吧,認輸還能少受點苦。”
雙手撐在地上的厲風咬著下唇,哈哈大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認輸的,我一定要娶她!一定要!”
“那你……就去醫院躺著吧。”男人一把托起厲風,將他用力甩在地上。
厲風在地上打了個滾,躺著地上,氣息微喘。
嘴裏磕爛的鮮血和汗水夾雜在一塊。
身上的肋骨好像也斷了一根。
明知道,自己好像真的沒辦法成功了。
他打不過眼前這個男人,而後麵還有八十個男人。
可讓他就這麼放手,他做不到!
眼淚從眼角滑落,厲風無助的暗暗落淚。
傅寒年扣著顧易檸的手腕,站在位置上,望著台上的厲風。
他們都想衝上去,替厲風結束這場比賽。
但他們不能替他做這個抉擇。
結束還是選擇繼續。
這個抉擇得由他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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