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飯定在國賓館的二樓餐廳。
還是那個包廂,來的時候吃了一頓,走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再吃一頓。.伍2⓪.С○м҈
用北連奕的話來說,就是感謝大家遠道而來,並道上一句好聚好散。
這次上的是西餐,不適合拚酒。
偌大的圓桌前,每個人落座在席位上,餐桌前擺放著精致的餐具。
北連國的牛排和鵝肝都頗負盛名,再加上北連奕從國窖裏偷出來的幾瓶陳年紅酒,餐廳的氣氛烘托的很好。
大家優雅的用著西餐。
北連奕話又多,根本停不下來叭叭。
“話說,容璟你昨晚怎麼回去的啊?沒迷路吧?”北連奕突然想起來得好好謝謝送他回去的容璟,半道上還幫他解決了露比。
容璟:“沒有。”隻是他比較倒黴,還被那惡心的女人下了藥。
他到現在都還沒明白這藥物是怎麼解的。
忽然想起起床時,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紅。
難道他昨晚碰了女人?可碰了誰呢?
會是羅瑩嗎?
可他們都說她昨晚一夜沒有回房,一直都在守著老爺子。
顧易檸根本不可能,他隻怕沒近得了她的身,就被她暴力KO了。
坐在容璟身旁的羅瑩,低頭切著牛排,西餐刀和白色瓷盤切割的聲音吱吱呀呀。
她一直低著頭用餐,麵色毫無波瀾。
容璟偶爾瞥向她一眼,她都裝作沒看見那般,故意撇開了臉。
老爺子長年沒吃肉,再加上歲數大了,牙口也不好。
羅瑩將切好的一盤牛排,遞到藥老爺子那兒,然後將老爺子那盤沒吃的拿過來,細細的切。
容璟感覺自己作為她的丈夫,表現的似乎不是那麼體貼。
放眼看向餐席前其他人。
傅寒年在給顧易檸切牛排,切完還喂到了她嘴裏。
羅閻也在給方糖切牛排,切好想喂到方糖嘴裏,但被方糖拒絕了。
雲慕野也在給花容切牛排,花容沒有拒絕,但也不知因為什麼在生他的悶氣,一口也不吃他切過的那份。
北連奕也在給淩沐彤切牛排。
所有男人都在給自己的妻子切牛排。
而他在幹什麼……
他在自己給自己牛排。
全場也就隻有他一個人在這麼做。
況且他還把餐盤裏的牛排吃的差不多了。
他自小長在山裏,愛吃肉,改不了大口吞咽的習慣。
盡管他將紳士的餐桌禮儀學到了極致,也改變不了他用餐快的事實。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
容璟默默的將手伸到羅瑩餐盤旁邊,對她說:“我幫你?”
羅瑩將餐盤挪開了幾公分,可以疏離他:“不用刻意做戲。”
容璟:“……”這女人今天吃了什麼炸藥,這麼衝。
“你切的這都什麼啊,醜死了。”
淩沐彤端著北連奕給她切的那盤牛肉哭笑不得。
“牛排是用來吃的又不是用來看的?能吃就行,我可沒伺候過人。不許挑剔。”北連奕強行用叉子喂著牛肉塞入淩沐彤嘴巴裏。
餐用的差不多了。
藥老爺子擦拭完嘴角,喝了一口紅酒,醞釀了一下,目光投向在場的人:“在場的男士們,吃飽喝足了?現在可以兌現昨晚的懲罰吧?你們五個人加起來沒喝贏我一老頭子,答應了今天升旗廣場五百個上下蹲的。”
“五百個?不是一百個嗎?什麼時候漲價了?”北連奕放下餐具抗議道。
“你們的老婆答應的,昨晚是一百個,今天就是五百個。一個也不能少。”
老爺子威嚴十足的說,傲嬌的頭高昂著,大有一副誰跟他討價還價也沒用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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