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質問,厲風都不敢發大火,隻能隱忍著,小心翼翼的去問她。

肚子在她身上,他的確沒有逼迫她生孩子的權力。

“我說過,我不要生孩子,我也不想生孩子,你也說過你會尊重我的,不是嗎?”溫尋擰著眉頭反過來問他。

是他先違背他們之間的約定的。

“我是說過,可我……”就是喜歡孩子怎麼了?他有錯嗎?

如果有,那他就是有錯吧,大錯特錯。

不該用自以為是的聰明,在她麵前自取其辱了一把。

厲風眼眶裏含著淚,淚花在拚命的打轉。

他是個大男人,哭起來得被少爺他們笑話死。

他把淚水咽了回去,聲音顫著,將那張支票塞進了她手裏:“拿著,打了孩子,要做小月子,你應該申請一個月的假好好休息的,買點好吃的,別傷了身體的底子,你的身體一向很好的,不能為了我損傷了。”

說完,厲風扭頭走出了書房,然後蹭蹭蹭的下樓。

陳媽喊住他:“厲風,我燉了燕窩湯給少夫人,少夫人讓我送一份給溫尋,你拿給她吧。”

厲風盯著那碗燕窩湯,苦澀的笑了一下。

“少夫人有心了。”少夫人應該記掛著溫尋跟她一樣是個孕婦應該多補補。

但現在這燕窩湯好像也能用上,對於流產過後補氣血的人尤為重要。

“陳媽,麻煩你幫我端上去吧。”厲風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

厲風沒有開車,他沿著傅家公館的輔路一直往外走。

清晨的陽光撒在他頭頂,他卻一點都不覺得暖,反而全身發涼。

他也三十好幾了。

再過幾年四十歲的時候,望著別人孩子都背著書包去上學,他卻隻能在一旁羨慕。

他是愛溫尋,是想尊重她,可他也無法壓製自己的私心,自己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父親。

父親,是丈夫以外的另外一重身份。

走出公館別墅區,厲風打了一輛車去酒吧。

這是第一次他除了陪少爺以外,自己一個人去泡酒吧。

這是唯一一家在陵城可以在早上九點才打烊的酒吧,其他酒吧都是淩晨兩三點就結束營業了,第二天晚上六七點又開始營業。

他坐在吧台上,點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喝的爛醉如泥。

到了九點鍾,酒吧要打烊了。

服務生過來提醒他。

他卻倒在吧台上酒醉不醒,嘴裏一直嘟囔著什麼聽不清的話。

“先生,您好,可以付個酒錢嗎?我們要打烊了。”喵喵尒説

“打烊……打個屁烊,我才來兩個小時,這就打烊,欺負老子沒錢是吧?”厲風從西裝口袋裏掏出錢夾,想要掏銀行卡。

可是搜了半天,他隻搜出了一張身份證和一些會員卡和一些通行證,一張銀行卡都沒有。

服務員有些鄙夷的看著他。

一張黑卡都沒有,在這兒裝什麼大佬?

厲風才想起來,他的銀行卡全都給了溫尋保管,自己沒留一張。

他又拿起手機,打開了手機支付裏的餘額,裏麵也就八九千塊錢,根本不夠付他今天點的這些洋酒。

“沒錢,我們可要報警處理了。”服務員好心提醒他。

厲風自嘲的笑了笑,將碗上那隻幾百萬的勞力士解下來拍到桌上:“這下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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