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小臉燒的通紅,第一次靠男人這麼近。
心髒顫栗,砰砰狂跳。
梁慕周正值血氣方剛,況且這丫頭他惦記很多年了。.伍2⓪.С○м҈
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攬過了她的腰肢。
薄唇緩緩湊上來。
木槿嚇的下意識的往後閃躲了一下,小臉偏開。
這個躲避的動作,讓她的手碰到了洗手台上的玻璃漱口杯。
叮的一聲響,喚醒了梁慕周的理智和衝動。
他扭過頭,起身,將毛巾和牙刷塞到她手裏,然後轉身出去了。
她在抗拒什麼?
是討厭他吻她,還是出於害怕?
丟了臉麵的梁慕周一晚上沒從主臥出來過。
木槿洗漱完也進客臥睡下了。
半夜,下了一場雷雨。
轟轟隆隆的雷聲,伴隨著狂風暴雨,擊打著窗戶。
躲在被窩裏的木槿嚇的縮成一團。
她害怕雷聲,是因為小時候在戰場上,那些轟隆隆的炮聲是她抹不掉的噩夢。
給她留下了嚴重的創傷後遺症。
她害怕打雷,害怕轟轟隆隆的巨響,仿佛這些響聲會刺破耳膜要了她的小命。
她緊緊攥著被子,在被窩裏抖動著。
在宿舍的時候,她會爬到隔壁下床的妹子旁邊,抓著妹子的手度過一晚。
但現在不一樣,她睡在這麼大的一個房間裏,根本不踏實。
要怎麼樣,才能度過這一晚呢?
木槿突然萌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她這些年跟著溫茹易檸姐等人,學了不少製毒,調香術。
她身上一直帶著一種保命的毒香。
是她自己中和香水和少量麻藥製成的,能夠讓人一聞便會起到暈眩效果。
她準備扒開瓶塞,聞一聞,把自己毒暈過去。
拿過放在床頭的包包,拉開包包的拉鏈。
她取出了那瓶毒香,準備自己實驗一番。
她也沒對別人用過,不知道具體效果如何。
用小白鼠試驗過,小白鼠當時倒是暈了十幾個小時。
但人和小白鼠不一樣,她不敢確定。
正當她準備扒開塞子‘自殺式’保護自己時。
又是一陣轟隆的雷聲,嚇的她縮回被子裏,緊咬著牙。
叩叩叩——
門口傳來敲門聲:“木槿,木槿,你害怕嗎?我可以進來嗎?”
木槿跟梁慕周說過,她怕雷,很怕,很怕。
以前他都是跟她通電話給她唱歌度過這雷雨天,大多時候他在忙,人又在國外也照顧不到她。
今天,他在她身邊,他就不能讓她再害怕。
“嗯。”木槿嗚咽顫抖的嗓音從被窩裏發出來。
梁慕周聽到後,立馬奪門而入,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比起怕他,他覺得小啞巴肯定更怕外麵的雷。
有雷做陪襯,他應該沒這麼可怕的了吧。
他伸出手,緊緊攬過她的腰身,把她的臉掰過來,貼在他胸膛處,然後雙手捂住了她耳朵。
“這樣有沒有好點?”
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帶著暗啞勾人的嗓音。
木槿輕輕嗯了一聲。
她不想說,此時此刻,她緊張的心髒都快出來了,耳朵裏聽見的不再是雷聲,而是他們倆人亂了節奏的心跳聲。
男人的身體跟火爐一樣,灼燒的她一動不敢動,身子弓的如一隻煮熟的蝦。
“小啞巴,我想……”梁慕周貼在她耳邊,試圖想說什麼。
木槿嚇的渾身一抖,手裏那瓶香水的塞子被她給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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