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傷愈,調戲與反調戲聽到韓子夜說有辦法,俞岱岩還想再問,不過韓子夜幾番回避,並且聲明不到最後一步不會用這個方法。如此,他也就不再問了,想來應該是個不太好的方法,否則子夜不會這麼吞吞吐吐。第二天張翠山也下山了,由於韓子夜肯定的話,俞岱岩倒是沒有絕望。隻是筋骨折斷的痛楚讓他在大多時間裏都處在昏睡中。張三豐點了他的睡穴,這才發現韓子夜原來一點兒武功都不懂,點穴什麼的他根本不會。但是他的輕功?這點就是張三豐也弄不明白了,江湖中人不認清穴道是根本練不成武功的。帶著這種疑惑,有一天晚上,韓子夜去山下覓食的時候,被張三豐瞧見了一絲身影,就跟了上去。這令他大為吃驚,以張三豐的功力全力使出雲梯縱也隻能勉強跟上前麵忽隱忽現的身影。快到山下的時候更是一下就失去了蹤跡。張三豐在周圍找了一會兒,才在一個轉角裏看到韓子夜正咬著一個人的脖子吸人血。韓子夜早就發現身後跟了個人,畢竟血族對於人類的味道再敏感不過了。而整個武當能勉強跟的上他的也就隻有張三豐了。韓子夜沒有回避的意思,不過在山腳下確實是特意甩開了張三豐。他吸血需要一點時間,不希望開始就被打斷了。就像他預估的那樣,等張三豐找到他的時候,他也差不多完事了。泛著紅光的眼眸和張三豐對視著,一邊輕輕舔合了獵物脖頸上的牙洞,手一鬆,那人倒在地上。張三豐趕緊查探了下那人的脈搏,脈搏平穩,除了有些失血之外,隻是睡著了。但看看這人的脖子,一點傷痕都沒有??!“放心,隻是吸一點血,不會留下痕跡的,明天早上醒來,他不會記得任何事。”韓子夜無所謂的站在一邊。“小兄弟是明教的人?青翼蝠王是你的……?”得,看來在這地方,隻要看到吸血的人人都以為韋一笑是他的誰誰誰。“我不是明教的人,不過跟明教確實比較熟。至於韋一笑?沒見過。”韓子夜對張三豐這老頭的感覺還不錯,所以還有這個耐心在這回答問題。“那小兄弟為何原因要吸人血呢?”張三豐見他沒傷及人命,神色也沒有剛剛嚴肅了。“生活需要。”張三豐一愣,這老頭倒是豁達,見韓子夜不想再多言以為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既然不會傷及無辜他也就不再多問了。活到這個歲數,張三豐看的開的很,之前也跟岱岩聊過,這孩子是個任性的。岱岩本想趁著來武當的時候好好教導,哪想到……哎,張三豐歎了口氣,看了看韓子夜道:“小兄弟既然是為生活所迫,又不會傷及無辜,那老道也不再多言。隻是老道雖然不在乎這些,但江湖上還是有人在意的,明教青翼蝠王的名聲又不是太好,小兄弟還是小心點好。”韓子夜見張三豐這番話當真是為他好,領情的點點頭。兩人隨後就回武當山去了,路上,張三豐突然問了一句,“小兄弟,你之前說能救岱岩的方法,是不是和吸血有關?”韓子夜停住腳步,俞岱岩最敬重他師傅,他既然跟他說過這個事,張三豐知道也不奇怪。看了張三豐兩秒,沒說話,隻是點點頭。張三豐微微皺了下眉,也沒再說話。不過令人鬆了口氣的,半個月之後去少林的宋遠橋和莫聲穀沒找到醫治俞岱岩的辦法,去大都的俞蓮舟和張鬆溪卻帶來了好消息。一大早他們就接到傳信說是在大都的汝陽王府找到一種黑色的藥膏,應該可以治好大力金剛指的傷。這讓武當派上下喜笑顏開,韓子夜也把心裏那個念頭給放下去了。他早就看出來,以俞岱岩的為人,不適合當血族,他很可能會把自己餓死,又或者憎恨把他轉變的他,這在血族中並不少見。這個時候交通非常不方便,等到俞蓮舟和張鬆溪連夜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他們先找了個兔子試了試藥力,成功了才給俞岱岩上藥,一個月之後俞岱岩已經能動動手腳了。當了近兩個月的廢人,這輕微的動作差點讓他熱淚盈眶。“子夜,你也別忙了,你要有什麼事,就去吧。等俞大哥好了,就去找你闖蕩江湖!”庭院裏,俞岱岩一手拄著拐杖,一邊對高興對韓子夜說。“怎麼,子夜照顧了俞大哥這麼久,這才剛好就要趕我走了?”現在韓子夜已經非常習慣對俞岱岩撒嬌了,就像小孩子一樣,不高興了還會嘟嘴,不過每次俞岱岩說的話他多半還是會聽的。這家夥愛鬧,在武當山幾個月經常把這鬧的雞飛狗跳,偏偏一副好麵相,又不是什麼大事,讓人舍不得責罰他。雖然最喜歡俞岱岩但是卻跟莫聲穀玩的最好,大概是因為莫聲穀年紀最小,心性未定吧,也是愛玩的。這麼一來二去的,韓子夜在武當山也被他們當成了最小的弟弟,尤其在發現了他好多常識都不懂的情況下,這些都是從小師兄帶大師弟更是把他當弟弟看了。“我趕你走?”俞岱岩拄著拐棍白了他一眼,“你那朋友書信都來了三封了,每次看你都是一副想去又不去的樣子,雖然沒看過信,不過你小子那副思春的模樣,又猶豫不決的,俞大哥啊,怕再不讓你走會誤了你的終身大事哦!哪知道你小子竟然好心當成驢肝肺,白疼你了。”思春?!!終身大事??!!韓子夜愣愣的呆住了,他表現的有這麼明顯?!看到俞岱岩戲謔的眼神,如果不是血族,恐怕他耳朵都要燒起來了。口胡!誰說古人含蓄的,口胡啊口胡!“俞大哥!”俊美的臉鼓起一個包子狀,楞把俞岱岩逗笑了。“去吧去吧,最近武當事多,又要照顧我,也招呼不好你,五弟去了那個揚刀大會到現在也不見蹤影。”說道這,俞岱岩鎖著眉頭,擔憂之情溢於言表。“俞大哥,別擔心了,現在沒消息就是好消息,相信他一定還活著。”韓子夜有些別扭的安慰,對這個他真不怎麼在行。俞岱岩失笑的拍拍他,“說的對,你也快去吧,成功了帶回來給我看看啊!”韓子夜鬱悶的開溜的,熟了才知道這武當山看起來人人規矩老實,實際上腹黑可多著呢!雖然不是大黑,但是開你玩笑,逗逗你是絕對少不了的。就連宋遠橋這個一派掌門,私下裏也會和師弟們開開玩笑。不過俞大哥說的不錯,他是真的要走了。半個月前開始,楊逍來的信一共傳了三封了,雖然沒說有什麼事,不過他再不下山恐怕他就要找上來了。他之前因為那事一直別扭著不肯去見他,不過現在,見……就見吧……就當去接小白……幾個月不見還挺想的……子夜,你想的是誰啊?事實就像韓子夜猜的差不多,楊逍已經在武當山下等了他好幾天了,韓子夜要是再不下來,他就要找上門去了。“喂,這次怎麼不約在青樓啊?”楊逍正喝著酒,對麵就突然出現了那個他朝思暮想的身影。自從上次他逃走之後他就派人打探他的蹤跡,好不容易找到在武當山,鷹野王又搞出了什麼揚刀立威大會,害的他又耽誤了幾個月,到這個時候才有空來找他。“怎麼不叫楊大哥?”楊逍反問,一句話就讓對麵剛剛還小小囂張的青年別扭的別過臉去了。嘿嘿,別看韓子夜活了兩百多年,這期間他光是躲避追殺跑來跑去就用了兩百年,好不容易到了親王級沒過多久就被蟲洞丟到這來了,所以從某些方麵來講,他的經驗還是遠遠不夠滴。小白看見主人來了,屁顛屁顛的從楊逍那飛到韓子夜懷裏,使勁的蹭。韓子夜摸摸小白,心情稍微平靜下來。轉眼看到楊逍戲謔的看著他,‘哼,欺負我!我雖然實戰經驗沒有,但是逢場作戲的時候也不少!看咱倆誰最後吃不消!’血族每次在狩獵的時候都會誘惑獵物,雖然沒真槍實彈,不過……韓子夜轉臉一笑,“楊大哥……”楊逍怔了一下,這張燦笑如花的臉,怎麼會突然讓他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呢?“仔細看看,楊大哥這張臉,也挺誘人的不是?”還沒想清楚怎麼回事,突然感到臉上多了一隻手……他楊逍……被調戲了!!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得邪肆的人,說實話他這副樣子比他還像風流浪子。拉住臉上作怪的手使勁一拉,對麵的人被他拉入懷裏,貼著子夜的耳朵,“幾個月不見學壞了啊,會調戲人了,誰教你的?”耳邊被他弄得癢癢的,兩人的姿勢曖昧的讓小白這家夥都躲起來了。聽到類似質問的話,韓子夜眼裏閃過一道寒光,反手落下楊逍的頭,讓他的耳朵更貼近自己的嘴唇,“沒上過床並不能代表什麼哦!”色@情並且快速的舔了一下楊逍的耳廓,“同樣,就算上過床有時候也不能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