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去客房,這邊結束了我去找你。”
溫雁歸耳邊回響起陸鶴辭的話,嘴角微微上揚。
這邊她確實也是幫不上什麼忙,因為剛才的“烏龍”,有不少來賓看向她的眼神也有點奇怪,溫雁歸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準備去客房休息一下。
陸鶴辭所說的“客房”,其實是之前溫雁歸在陸家借宿時住的房間。
她也不用傭人領著,輕車熟路地上了二樓,推開了房門。
臥室裏的裝飾都沒變過。
她之前在陸家借宿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老爺子心疼她,給她置辦了很多東西,吃穿用度什麼的,應有盡有。
溫雁歸一直覺得愧疚,老爺子送的東西什麼都沒用過,今天再看去的時候,那時候滿櫃的小裙子還擺放在那裏,被防塵袋認真利落地包裝好,一點灰塵都沒有。
溫雁歸轉了一圈,因為看到蕭白而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但這樣的好心情,在她遇到蕭白的時候,統統消失不見了。
溫雁歸是在二樓的走廊裏遇到蕭白的。
二樓雖說也是客人們活動的區域,但此刻因為陸家那兩位都在一樓,二樓並沒有什麼人。
一樓高朋滿座,喧囂熱鬧,二樓安靜昏暗,無人注意。
溫雁歸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碰到蕭白的。
她不知道是蕭白看到她上樓了,還是隻是因為巧合遇到,反正不管哪種情況,溫雁歸都不想遇見他就是了。
少女一襲火紅的長裙,就站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被鍍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蕭白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西服,西服應該也是昂貴的牌子,穿在他身上也算合身。
但大概是有陸鶴辭這顆“珠玉在前”,即使麵前的蕭白華貴優雅,溫雁歸也不覺得驚豔。
蕭白冷著一張臉,似乎對遇到溫雁歸毫不意外,他眉頭緊鎖,聲音冷冽:“溫雁歸,你還有臉回來?這三年你逃到哪兒去了?”
溫雁歸一雙水蒙蒙的眼睛清澈,歪頭看他:“我回不回來,我去了哪裏,好像跟你都沒什麼關係吧?”
蕭白聞言臉色更加難看:“溫雁歸,你這是什麼態度?我這是在關心你!”
“哦,”溫雁歸慢半拍地點點頭,“那我謝謝你全家?”
“毫無教養。”蕭白沉著聲下了判斷。
“溫雁歸,我還以為你杳無音訊了三年,現在回來能有點長進呢。”
蕭白的個子比溫雁歸要高,他輕蔑地看著她,眼神不善。
溫雁歸無辜地眨眨眼:“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吧,蕭白,三年時間,你的狂瀾一點長進沒有。”
“你說什麼!?”
明顯是被戳中了痛處,蕭白咬牙瞪著她,半晌像是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看著她:“那個‘南雁歸’……是你?”
溫雁歸懶洋洋地點點頭,又補充一句:“另外,你取的這個名字好土哦,我還是覺得‘霸氣側漏裝*術’比較帥氣。”
“所以你現在回來,是為了來搶我的冠軍的是嗎?”
終於有了危機意識,蕭白看向溫雁歸的眼神滿是警惕。
溫雁歸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似的,嗤笑一聲看向他:“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
“我不是來搶你的冠軍的,”少女眉眼銳利張揚,一如三年前,“我是來拿回我的冠軍的。”
溫雁歸其實對任何東西的渴望都沒有那麼強烈。
但剛剛陸鶴辭想讓她奪冠,那她就一定會奪冠。
溫雁歸可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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