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辭挑眉便笑:“溫雁歸,你房間的淋浴頭壞掉了。”
“……”
偌大的臥室,兩人靜默幾秒。
還是溫雁歸僵硬地開口:“那、那我去別的房間洗。”
才不要去陸鶴辭房間!
陸鶴辭勾唇,語氣平靜:“好,三樓也有浴室,不過已經很久沒人住過了。”
溫雁歸硬著頭皮:“我去三樓!”
陸鶴辭從善如流:“好。”
溫雁歸聞言,提了自己換洗的衣物,拔腿就跑!
剛跑到門口,溫雁歸一隻手放在門把手上,就聽到身後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
“溫雁歸。”
語氣中似乎還帶了幾分笑意和無奈,陸鶴辭有些分辨不清。
她身體僵硬地轉過身,一臉警惕地看向陸鶴辭:“又幹嘛?”
陸鶴辭眼中帶笑,卻是用眼神示意她往地上看。
溫雁歸皺皺眉,循著他的目光往地上看去。
米白色的小衣物,上麵還印著一隻叉著腰,係一個蝴蝶結的小兔。
——是她剛剛太急,掉在地上的內褲……
救命啊!
為什麼陸鶴辭家的裝修這麼結實啊!她現在好想有一條地縫鑽進去啊!!
溫雁歸站在原地不動,一臉生無可戀。
陸鶴辭卻隻是笑,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又挑著眉看她:“溫雁歸,你是小孩子嗎?”
穿這麼幼稚的衣服。
溫雁歸臉紅得跟個蝦子似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的。
“要你管!”
底氣不足地凶了陸鶴辭一句,溫雁歸幾乎是抱著自己的衣服跑走了!
陸鶴辭看著少女上了三樓,眼中笑意夾雜著欲望。
溫雁歸的手機鈴聲適時響起。
陸鶴辭笑意消失,他邁著長腿來到溫雁歸的手機旁,掃了一眼電話號碼,點了接聽。
“溫雁歸!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會跟陸鶴辭在一起!?”
電話那頭,是薑悅氣憤到了極致的聲音。
陸鶴辭的臉色很冷。
你看,他學著做一個寬厚仁慈的人,卻總有不長眼的東西,非要挑戰他的底線。
電話那頭以為接聽電話的是溫雁歸,說話根本毫無顧忌,罵的很難聽。
直到薑悅罵累了,她才惡狠狠道:“說話!你啞巴了!?”
陸鶴辭靜默幾秒:“你去酒吧裏當過坐台嗎?”
薑悅完全沒想到接聽電話的是陸鶴辭,她像是失語一般,半天才吞吞吐吐:“陸、陸總?”
“回答我。”陸鶴辭語氣平靜。
“當然沒有陸總,我很幹淨的!”薑悅像是急於證明什麼似的。
陸鶴辭似是而非地嗤笑一聲:“那麼薑小姐,你要盡快適應一下了。”
畢竟,陸鶴辭不打算讓薑氏度過這次難關了。
薑悅明顯是慌了,她一個“陸鶴辭”還沒說完,陸鶴辭就掛斷了電話。
“陸鶴辭!”
溫雁歸嚇得從三樓跑下來,打開門想要找人的時候,一頭撞進了男人堅實的胸膛。
她摸了摸自己酸澀的鼻頭,委屈巴巴地抓著陸鶴辭的浴袍:“三樓沒人,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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