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想做什麼呢?還是暗中有了什麼別的計劃?為何不告訴他?是因為事態緊急來不及說,還是不方便?
擔憂的目光緩緩落在了窗外,看著清冷的月光,嚴濟帆眉宇間帶著一絲暗色,能讓葉緋色這般不顧後果、衝動行事的人,定是她極為在意的,那麼便隻剩下了青波台亦或者是宋昱、喬莞爾二人。
自從喬莞爾幾次三番的從葉緋色手中逃脫後,女子便對她形成了一種執念,迫切的想要將她抓回來繩之以法,而且喬莞爾是青波台的人,若葉緋色有了新的計劃,在那些人的監視下,恐怕也無法和盤托出。
“先做好我們的事,太子受了重傷,劉駿那小子也傷的不輕,若想趕回京城,至少需要十日。”
二人對視一眼,皆默默點了點頭,隨後兩道身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東宮,一個守在了皇上身邊,一個回了席家。
得知京城發生的事情後,葉緋色倒不如流風那般擔心,以嚴濟帆的能力,雖說不能一夕之間扳倒範呂,但想盡辦法守住皇上還是可以辦到的。
而且以現如今的情況來看,太子應該沒什麼大礙,最起碼沒有出現性命之憂。
“主母,你便如此相信主子嗎?”寂靜的黑夜中,流風跟在葉緋色身後,略有些疑惑的問道。
自從葉緋色與嚴濟帆定情後,二人之間似乎並沒有出現什麼誤會,所謂的追妻火葬場、誤會十連極限拉扯也根本不存在。
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就像是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夫老妻,隻一個眼神便能猜出對方究竟想做什麼,流風看在眼裏,心中亦很是羨慕,不過他們身為暗衛,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個朝不保夕的人又談什麼感情呢?
含笑撇了流風一眼,葉緋色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負著手,裝作不經意的道:“請纓也到了該出嫁的時候了,待此間事了,我便為她選一個心儀之人,風風光光的將她嫁出去,你那裏可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啊?”
這呆瓜明明對請纓有意,卻還要礙著各種條條框框,猶猶豫豫的不肯表露心跡,如此,葉緋色便叫他明白明白,好姑娘可是不等人的。
餘光瞥見流風麵上的糾結之色,葉緋色微微一頓,下了一劑猛藥,“我瞧著蒼術便不錯,他與請纓從小一起長大,二人之間打打鬧鬧亦頗為有趣,若是將請纓許給他,想必能促成一對佳偶。”
提起蒼術,流風便神情激動的原地蹦了起來,“那個二貨如何配得上請纓,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整天像個小孩子一樣,我……”
說著說著,流風似乎明白了葉緋色的深意,他老臉一紅,別扭的撓了撓腦袋,最後在葉緋色戲謔的目光下佯裝鎮定的拱了拱手,“屬下心悅請纓,還請主母將她許配給我。”
他們都是嚴濟帆與葉緋色身邊的得力助手,若一切順利成功扳倒範呂,待太子登上皇位後,他們便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之前是他誤入了死胡同,這才思來想去耽擱了時間,差點錯過自己的幸福,經過葉緋色的提醒後,流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女子是想成全自己與請纓啊。
唇角微勾帶著一絲壞笑,葉緋色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不過……
“隻要請纓點頭答應,我這邊倒是沒什麼問題,而且她的嫁妝我可是早就準備好了,端看你何時能夠抱得美人歸。”
流風:“……”別說了,他現在已然渾身充滿幹勁,就等見到請纓,互訴衷腸了!
順著請纓留下的記號找到客棧,葉緋色甫一踏入門內,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氛,流風也下意識的將指尖放在了劍柄上,戒備的看著四周。
“葉大人可終於來了,真是叫我好等啊。”一道熟悉又帶著些許怨毒的聲音,淡淡響了起來,葉緋色抬頭望去,映入眼簾的卻是遍尋不到、失蹤良久的喬莞爾。
心中劃過了一抹詫異,然而麵上的神色卻波瀾不驚,葉緋色微微眯了眯眸子,不動聲色的尋找著請纓,“你怎麼在這兒?”
根據宋昱留給她的情報,此時的喬莞爾應該在鎮南王府,為何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難不成有人將她的行蹤告訴了喬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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