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府。
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杏竹夫人下了馬車,走進了南府。
家丁見來人眼生,問道:“這位夫人,您是?”
杏竹夫人拿出了慶陽王府的令牌:“我是慶陽王府的杏竹夫人,來找你們家二小姐的。”
家丁一聽是慶陽王府的人,急忙將她請進了府內,生怕有半點怠慢。
家丁領著杏竹夫人來到了南婉柔的臥房。
南婉柔生無可戀的坐在床上,眼神渙散,麵色蒼白。
見到陌生人,她害怕的縮進了角落裏。
“你……你是誰?”
杏竹夫人莞爾一笑:“孩子,你不用害怕,我是來幫你的。”
南婉柔疑惑的看著她:“幫我?你能幫我什麼?”
“誰也幫不了我……”南婉柔落寞的垂下了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了被子上。
她的肚子裏懷著孽種,她想流掉這個孩子,但又害怕身體受到傷害。糾結的情緒縈繞在她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她都要快被逼瘋了。
杏竹夫人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傻孩子,別害怕,我一定能幫你。”
……
蘇祺鈺上了馬車。
“表弟!”南知音心花怒放,拉著她的手坐在了她的身邊。
蘇祺鈺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拉著坐下,她腦袋一歪,不小心撞到了南知音的手臂。
“哎喲!”蘇祺鈺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
南知音心疼的說:“表弟,你沒事吧?”
蘇祺鈺:“表姐,你力氣怎麼這麼大?比男人的還大啊!”
南知音驕哼一聲:“胡說,明明是你身子骨太弱了。”
說著說著,南知音害羞的咬了咬唇:“真是的,表弟你這麼弱,我們洞房花燭夜該怎麼辦呀?”
蘇祺鈺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什麼怎麼辦?洞房花燭夜能怎麼辦?我和你又不能……”
我和你又不能傳宗接代,你想怎麼辦?那肯定是各睡各的啊!
南知音嬌羞的捂住了臉:“一想到要和表弟洞房,就覺得好害羞呢!”
蘇祺鈺嘴角一抽,請問你覺得你有害羞的樣子嘛?
容烈掀開車簾,上了馬車。
一進來他就聽見什麼“洞房花燭”,拜托,皇上你能不能有點節操啊!
你隻能和攝政王洞房花燭啊!你怎麼能和別人姑娘……
咦,不對。兩個男人該怎麼洞房花燭?
容烈之前偷偷看過大街上的那些帶顏色的斷袖話本,裏麵還有一些澀澀的插圖。
兩個男人,通常……
咦惹!
容烈某處一緊,不由打了個哆嗦。
那姿勢,光想想就覺得疼啊!
南知音不爽的看著容烈:“皇上,他怎麼也在?”
蘇祺鈺:“哦,他是鳳無赦派來保護我的。”
南知音非常不爽有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攝政王真討厭,去哪兒都要派人盯著你。”
容烈忍不住懟了回去:“不派人盯著你們那能行嗎?攝政王怕你把皇上給‘那啥’了!”
蘇祺鈺:???
“那啥”是“哪啥”?
南知音眉眼一笑:“我和表弟遲早都要那啥的,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麼區別嘛?”
容烈嘴角一扯,這姑娘怎麼就這麼急不可耐呢?一點也不矜持。
他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皇上到底看上她什麼了?執意要納她為妃?
馬車停在了南府門前,蘇祺鈺掀開車簾,湊巧看見杏竹夫人上了慶陽王府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