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梔可不知道她的儲物空間裏有這樣的一件東西,不過很快,她就通過甜蜜蜜的描述在一隻儲物手鐲裏找到了日月珠。
這隻手鐲是她第一次遇見盛律聞時,盛律聞留給她的。
不過,在今日之前,她從沒有翻過這隻儲物手鐲,今日一翻,她才知道盛律聞給她留了份“大禮”。
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那日不過才見了一麵吧,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那日她還打了盛律聞一個巴掌,這人怎麼給她留了這麼多東西,看上去就好像搬了半個魔界寶庫一樣。
這人難不成真像他說的那樣,對她一見鍾情?
這是什麼鬼故事?
盛律聞(遠在他鄉):嗬,我看上的未來魔後我當然寵著,不給我的魔後,我還能給誰?
這些思緒隻在薑凝梔的腦袋中過了一瞬,隨即,她很快就將這些亂糟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悄悄握住日月珠問柳玉樹。
“你別想著說這些話來騙我,我們都是元嬰初期的修為,若是真動起手來,指不定誰死誰活。”
“我沒騙你,我也沒想著要你去死。”柳玉樹聞言,有些不解,“我不過是在拿她們的性命威脅你。”
日月珠沒有任何變化,這人說的居然是真話!
好家夥,這人是怎麼不改色地說出這番不講理的話來的。
難不成當大魔頭的人,都有一張厚到離譜的臉皮?
薑凝梔不是魔頭,她不能理解魔頭的腦回路。
不過,從裏麵破壞傳送陣法的計劃恐怕是不行了,可大師姐和師兄都在外麵等著她出去呢。
薑凝梔心裏焦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妖邪的麵前露出怯意。
想了想,她索性將掀到頭頂的紅蓋頭垂下來,用垂下的紅紗遮住麵上的表情,繃著聲音問:“狐族新娘們和你無怨無仇,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他們?”
“無冤無仇?”柳玉樹的眼神沉了沉,聲音極冷,“若不是有冤有仇我怎麼將他們囚禁在這裏?狐族都是不講信用的人,菁兒若是依言來赴約,我又怎會囚禁這麼多的人。”
這妖邪果真是妖邪,不僅一點理都不講,還喜歡將心中的怨氣牽扯到其他人的身上。
沒有前來赴約的人是狐菁兒,你去找狐菁兒就好了,做什麼非要牽扯到不相幹的人
薑凝梔大為不理解,可和妖邪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隻能抿住了唇,忽然問:“你綁這麼多的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柳玉樹看著她,表情平靜地說:“兩人的姻緣若是被天地承認,天地就會降下七彩福澤,菁兒最是羨慕神仙眷侶,但她又不肯來見我,我隻能讓這天地降下異象,喚她出來見我。”
這話繞來繞去,最終還是繞到了薑凝梔的身上。
“你是我見過的周身氣運最旺盛的人,若是你與他在此結下姻緣,天地定會降下七彩福澤,菁兒見到這異象,一定會來這裏見我的。”
他說完,也不知摁動了哪裏的機關,大廳裏的一麵牆忽然向兩側退開,露出了被捆仙繩困在牆後的十幾個狐族新娘們。
不過,最令薑凝梔震驚的,卻是盤膝守在眾新娘身前的佛修。喵喵尒説
這佛修穿著一身金絲白袍僧衣,手持一串佛珠,眼中無喜無悲,在看清站在他麵前的薑凝梔後,他身上的金絲袈裟微微晃動了一下,聲音平淡而又溫柔。
“阿彌陀佛,不知竟會在這裏見到小施主,距那日一別,我與小施主已有一百二十一日未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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