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梔的臉上出現顯而易見的驚訝神情,她沒將這件事告訴過任何人,師尊也不是會將這件事宣揚於外的人,可大師兄又是怎麼知道的?

“大師兄怎麼知道?”薑凝梔疑惑。

“梔梔還記得那夜與我在星落峰私會的時候嗎?”

似乎並不是真的想要薑凝梔的回答,大鮫人溫熱的指腹撫過薑凝梔被咬得還在滲出絲絲血跡的唇,指尖亮起一抹幽光,少女唇瓣上那點細小的傷口就此撫平。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繼續道。

“那日,我咬破了梔梔的唇角,一滴血便順著吻落進了我的口中。”

溫執玉的手還停留在薑凝梔的唇瓣上,他目光垂落,視線落在少女頸側數點如梅花一樣的紅痕上,那是他昨日留下的痕跡。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嗓音略輕,帶著些許溫柔。

“也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在一夜之間突破化神期進階成了煉虛境的修士。”

薑凝梔在此時終於算是明白了過來,甚至憑借良好的記憶力,她一瞬間就想到師尊也曾在那日撫弄過她的唇角。

不過,若是天生玲瓏心的血見效這麼快,那大師兄應當也快要突破了吧。

想到這,薑凝梔壓下師尊也曾撫弄過那瓣唇角的不自在,握住大鮫人按在她唇瓣上的手,問:“那大師兄什麼時候可以突破?”

“很快了。”溫執玉纏在薑凝梔腰間的尾巴又緊了緊,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另一隻手則捏上了少女的臉頰,“這次的事就不和梔梔計較了,要是梔梔下次再做出這樣的事。”

溫執玉的手向著雲被之下挪去,很快落到薑凝梔的尾椎骨上,隔著一層薄薄的鮫紗衣,他用手指輕輕一按,一陣奇怪的難以用言語描述的顫栗之感,一瞬間順著這處朝著薑凝梔全身各處蔓延。

她像是一隻被人按住了七寸的蛇,整個人在大鮫人的懷裏軟成了一團,就連聲音也變得綿軟無比。WwW.com

“大師兄,你…你幹什麼?”

“做什麼?”溫執玉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按在她尾椎骨的手,又朝下挪了挪。

薑凝梔被摸得思緒混亂,卻也知道溫執玉的動作意味著什麼。

大師兄昨日也是這樣,明明她都說不要了,他卻還哄著她,來了一次又一次。

薑凝梔又羞又臊,卻也知道這樣的事在兩人結契後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不過,她的腰可疼了,她才不要這麼快再來!

想到這兒,薑凝梔稍顯氣鼓鼓地瞪了一眼大鮫人,隨即就將臉埋在了大鮫人的胸膛上,伸手沒怎麼用力氣地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膛:“不要,腰疼。”

溫執玉見她害羞,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薑凝梔的耳朵,嗓音低低的,低聲哄她:“乖,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說罷,大鮫人坐起了身,魚尾巴自然地化成雙腿,藍色長褲著身,他光裸著上身,將隻著一件鮫紗衣的薑凝梔摟進懷裏。

緊接著,薑凝梔感覺到自己被揉了揉腰,大鮫人的手從她的腰,一直揉到她的背上,雖然依舊感覺有些難為情,但不得不說,舒服到她差點都睡著了。

可被大師兄揉睡著什麼的,也太讓人難為情了吧。

薑凝梔強行振作精神,整個人卻還蜷縮在大鮫人的懷裏,用腦袋蹭蹭他:“大師兄,我好了,已經不疼了,要是再揉下去,我就要睡著了。”

她嘴上說著讓他停手的話,蜷在溫執玉懷裏的她卻下意識又朝大鮫人的胸膛裏撞了撞。

溫執玉的唇邊帶著淺笑,沒聽她的話停手,又揉了揉薑凝梔的腰,小腿,手臂後,才將睡著的人放在了貝殼床上。

直到這時,再度被關進小黑屋的甜蜜蜜終於被放了出來,它看著溫執玉將手腕上的金鎖鏈重新係在了貝殼床上,沒出聲打攪熟睡中的薑凝梔,隻小聲吐槽。

[該死的男人的占有欲,都要去渡劫了,都沒有忘記將梔梔銬在床上,怎麼好意思在梔梔麵前裝委屈的!]

PS:向小可愛們請個假,最近狀態不是很好,遇見了畫大餅的男朋友,最近在和他掰扯,所以這幾天會不定時請假,等我解決掉這件事後,會恢複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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