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哥,以後能不能別扯犢子?滿鎮子都是你的後代了!”,苟且既憤怒又無奈的指著趴在地上的大黑狗說道。
大黑狗頗有人性的白了苟且一眼,顯然沒當回事。
“還白愣我?你也不看看你的體格子,明明是個細狗的種兒,怎麼就長了個藏獒的體格子,吉娃娃你也下得去手,我特麼因為你這事兒賠了多少錢了,你這麼好色,到底隨誰呢?”,苟且看大黑狗不當回事,又氣哼哼的罵了兩句。
當然,還是沒用!
苟且也是服氣了,自從師父沒了之後,他唯一的親人就是這條大狗了。
苟且十四歲的時候,師父苟不教抱回來的小黑狗,說是花豹的種兒,如今十年過去了,還活著呢。
花豹是師父養的細狗,渾身斑點花紋,看起來特別的漂亮,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苟且不相信小黑狗是花豹的種兒。
滴滴滴,苟且的qq響了。
好友發來了一張照片,苟且看的眼睛都直了,狗頭伸了過來看了一眼,眼睛一亮,舌頭就伸了出來。
“滾蛋,找你的母狗兒玩去!”,苟且一巴掌打在了大黑狗的狗頭上。
看著那妖嬈的照片,苟且咂了咂嘴,身體有了反應,思考了一下,回複到:“翠姐,等我……”
對麵秒回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今天總算是能結束處男生涯了,這是苟且的第一想法。
可就在苟且準備出門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來電話的是今天的雇主,張樹遠。
“大苟,你抓緊來,俺娘詐屍了!”,電話那頭還有吵雜的聲音,顯得特別的亂。
“三叔,千萬別讓她碰到人,我馬上到!”,苟且掛了電話還不忘了給翠姐回了一個抱歉的信息,對方自然有些幽怨,畢竟她也離婚這麼多年了。
張樹遠的老娘和他老爹吵架,氣不過喝藥自殺了,中午給苟且打的電話,要的壽衣,紙張和孝布,同樣也是讓苟且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講究。
自打苟不教定居在鎮上,四鄰八村的白事兒都是苟不教操辦,至於他怎麼學會的這個,按照苟不教的說法,他在墳地裏和鬼怪鬥爭勝利了,爆出來一本書,然後就學會兒了。
說實話,苟且不懂這個,但是他一點也不害怕。
畫符捉鬼這些東西,他一點兒也不會,他隻是懂得白事兒的規矩。
師父的那本書他看了不少,實話實講,師父也教給他了很多,但很不幸的是,苟且啥也沒學會兒。
動作練得賊熟,口訣念得賊溜,但就是屁用沒有,苟且一度懷疑,這書是盜版的。
現在也沒工夫想這些事情,苟且拿起鑰匙就鎖了門,出門右轉第三家,周易起名。
“楊老頭兒,快快來活兒!”,苟且直接推門而入。
“起個名字,著什麼急?”,一個瘦了吧唧的老頭躺在太師椅上,手裏端著杯熱茶,眼都沒睜開的說道。
“起什麼名字,誰還敢找你起名字啊,有人詐屍了!”,苟且沒搭理他,而是蹲下身子開始封爐子。
“誰啊?”,老頭聞言睜開眼,坐了起來。
該說不說,快六十的人了,眼睛確實明亮的很。
“張家屯張樹遠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