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太有說服力了。
眼下仙境外麵,一早一晚都能看到霜了,哪有這種鮮嫩的草。
朱老爺子沒問在哪裏挖的,好不好挖之類的,他一向秉持著裝聾作啞才能做富家翁的心理,就接受良好地表示認同:“啊,原來是藥草,原來你也牙疼啊?”
一個“也”字,說明朱老爺子也牙疼。
小豆還記得她爹那一臉接不上話的尷尬表情,然後她爹當時不得不遞過去剩下的草,幹巴巴笑道:“你說這不是巧了嘛,那啥,那你老牙疼必須吃這個。”
卻沒想到,真有意外之喜。
之後第二日,朱老爺子頭回主動朝家裏要東西,要的就是這藥草,問還有沒有了,說昨夜終於沒牙疼到半個腦袋疼。
小豆一聽,私下裏就和外婆研究,這玩意兒比方說傷口腫了,吃完應是能讓腫的地方慢慢變小的好草。要不然老爺子不可能牙疼症狀減輕。雖然沒有一下子就變得不再牙疼,但是多用一些想必有些效果。
所以左小豆此時就問滿山道:“你和大姐夫你們,除了你要進仙境的手指頭傷口,那個不能讓它愈合,要不然你該進不來了,你們身上還有沒有別的傷?要是有別的傷,別瞞我。我和你說,他爹,咱這仙池的草好像稍稍有點用。你們幾個誰受傷了,你就進來抓把草讓他們吃嘍。退一步講就算真不當事兒,多吃一些反正沒壞處。一時傷藥不夠用,你也可以抓一把出去弄成汁,找塊布,敷在傷口上。”
小豆說到這裏一頓:“算了,還是回頭我弄些草磨成粉,放在咱這仙境入口,這樣你進來就能看見。有需要拿出去好解釋是藥粉,而不是舉著一把鮮草讓人看見不好說話。這樣不拘你們幾個,從咱屯子裏出去的那些人,要是有誰受傷也能用。”
此時的小豆還不知道,正因為她這番未雨綢繆的安排,過後真是給隊伍裏沒藥的傷員幫了大忙。說句救了不少人的命都不為過。
不過,眼下滿山隻嗯嗯點頭,沒太把這個當回事,倒是在強調用慣了的神仙水:“我們在外麵沒有多少仙水了,媳婦你要是有空,再帶幾個水囊進來,幫我事先裝上一些水,這樣我拿取方便一些。”
尤其這回仙境升級,入口不是在水池邊了,而是要走好遠的路才能到達池邊舀水。
“再幫我們準備幾件蓑衣,有些人一路上蓑衣都爛了,棉鞋也得再準備幾雙放在這裏,到時我帶出去給大夥。還有,大姐夫強調,不用給我們想辦法做吃喝,沒那麼嬌氣,倒是希望家裏想想辦法,最好咱這仙境再備些武器。比如我要用到的箭羽,以防有事情不夠用,到時我能進來取,還有大片刀什麼的,看爹和裏正爺能不能想辦法,都放在入口那裏。以備後患。多總比少強。”
“知道了,還有火折子什麼的,我都給你們準備一些。”
最後,滿山也將他自己帶進來的包袱給了小豆。
那裏麵的東西應是髒衣裳,有小妹的在裏麵,他沒翻看。反正他和大姐夫交上來的都是髒裏衣,都臭了,像大姐夫的裏衣還開線了,正好給了小豆能拿回家洗洗、縫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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