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母翻出給小麥做出的新繡鞋,非要塞給白玉蘭看。
白玉蘭冷靜評價:“他倆是騎馬走的,穿這玩意兒凍腳。還是等到天暖再顯擺吧。”
但不得不說,人是衣裳馬是鞍。
大多數的人在不了解的情況下,還是會先看穿戴去評價人。
此時,小麥被安排去了後院,見了羅峻熙的師母。
師母年紀大了,沒有比美的心,並且早先就知道羅峻熙是寒門出身,那個娘摳的啊,很拿不出手,娶的也是門當戶對的農家姑娘,所以並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但是侄女、包括已經嫁人的女兒還有兒媳婦在接待小麥時,先看的就是首飾穿著。
師母的女兒和兒媳婦在心裏評價左小麥:長的雖不錯,但是總感覺有些配不上羅峻熙了。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新晉舉人和夫人為搭配,穿的都是布衣,樣貌也很般配,但羅峻熙穿布衣也是舉人老爺啊。
不過,這倆人笑容極為親切,表情管理得當。
她們都清楚,無論麵前的農家女如何,哪怕是鄉下婦人的做派很不堪,那也是舉人夫人,這不容置疑。
甚至論起身份,如若父親不是羅峻熙先生的關係,她們在外麵相互遇見是要先與小麥打招呼的。
但師母的侄女開口就不善了,她一臉好奇的姿態問道:
“聽說你還跟著去前線了?”
看男人看的夠緊的了,說這話時,侄女撇撇嘴。
“你是去做飯的嗎?”
師母臉色一變。
她其實很不歡迎夫君那麵的侄女來家,為的就是擔心這位不長腦子的瞎說話。
這裏麵有個插曲,她夫君曾經動過念頭,想讓羅峻熙和侄女成親。
後來他們這麵猶豫來猶豫去,再加上不知出了什麼岔頭,那年羅峻熙在休完秋收假後就已經成親了。
此時,師母急忙岔開話題對小麥笑道:“咱們出去走走?買些小菜,你也是難得來縣裏,正好讓他們男人家下棋說話,我們出去逛逛。”
左小麥看眼師母家的布局,隻有一位十三四歲的學童幹一些書房的雜事。兩個婆子想必是做粗活和做飯的。另加一位趕車的老伯,她心裏就有數了。
難怪羅峻熙說他的恩師學識淵博,日子卻很清貧。這和恩師的性情、人生際遇裏總是懷才不遇,慢慢就變得為人處世稍稍偏激有關。
總之,看來還要自己買菜,人手不夠時,可能還會為節省開支親手種菜。
換作別人或許會覺得意外,在那麼大個書院任職,還沒有小廝丫鬟買菜,但小麥不覺得怎樣,畢竟她這個舉人夫人還要喂豬呢。
左小麥欣然答應:“好啊。”
卻沒想到,這次出門出了點兒小意外。
羅峻熙恩師的親侄女為了將左小麥比下去,今日她特意將所有的首飾都戴在頭上,打扮的可能與平民百姓不太一樣。
確實很顯眼,但也招了賊的眼。
外地逃竄來的兩位盲流漢子,在幾人走到巷口時,忽然一人搶師母手中的包裹,一人躥上前強搶恩師侄女的金頭飾。
正在幾人驚慌大叫時,師母她們就感覺眼前好像有影子在動,而且都沒看清左小麥是怎麼動的,隻知道還等沒叫來巡邏的衙役,左小麥就已經全解決完了。
左小麥一隻腳踩在一名賊人的肩膀上,一隻手拎起另一位賊人的脖領子,這人是腿部中箭。
都這種造型了,卻不耽誤小麥還能倒出手來,將暗藏的武器重新別在腰間。
這能藏於身的暗箭武器是敬惠公主送與小麥的。
公主贈與時就說了,往後別帶蛇出門,帶這個吧。
此時,左小麥看向趴在地上的那位侄女。
那位侄女,頭發被賊人薅的亂糟糟的,還滿臉淚痕,滿眼驚懼。
小麥望著她說道:“對了,你之前問我的問題還沒答。我不是去前線做飯的,我是幹這個的。”
為了準確告知是幹哪個的,小麥又使勁踩了踩賊人的肩膀,踩給那位侄女看。
侄女此時心裏是咋想的沒人知道,隻知道賊人忽然高喊道:“女俠饒命啊,再踩就要斷氣了!”
隨後,小麥打了聲口哨,她的坐騎顛顛兒就來了。
小麥姿態嫻熟騎上馬,馬下是她用繩子捆綁的兩位賊人。
她扭頭道:“師母,麻煩您告訴我夫君一聲稍等我一會兒,我先將這兩位送去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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