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有些人做出這幅勤勤懇懇認認真真的樣子給誰看呢?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那麼回事呢!”
“唉,梅姐你別這麼說人家,人家呀,可是高材生,頂級學府的學子呢!人家呀,不僅長得漂亮,本事可大著呢!”
“呀,都有些什麼本事呀?咱們也學學?”
“嗨,那還是算了,普通人可學不來,而且耗神耗力,還是別介了吧!你看人家都這麼努力工作了,咱們不也抓緊點兒?瞧瞧,我看這回呀,還真保不準兒被某些人給贏了呢!”
一群女的吃完飯從虞兮宜身邊經過,故意拔高了音量陰陽怪氣的挖苦諷刺著虞兮宜。
虞兮宜繼續埋頭處理自己手頭上的事,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
那些惡意挑釁的女職員見她愛答不理的樣子,完全就是一拳頭砸下去落在了軟綿綿的棉花上,憋屈又無可奈何,狠狠瞪了油鹽不進的虞兮宜一眼,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遠處,Mary站在大門外將這一幕落入眼底,眸中閃過一絲陰冷。
旋即卻又不以為然的抱臂冷笑起來。
她倒是還要看看,這個草包還能堅持的了多久。
在東遠這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戰場,光是靠著一副好皮囊,又能走得了多遠?
更不用說就因為她這張漂亮皮囊,已經明裏暗裏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Mary收回目光,踏進了大門,屋內頓時寂靜下來。
這天下班,虞兮宜接到了秦修炎的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虞兮宜不耐的皺緊了眉頭,她故意撂了十幾秒,在對方即將耐心盡失掛斷之前,才不緊不慢的按下接聽。
“兮宜,怎麼才接電話?”秦修炎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如果是在以前,因為他偶爾想起來才會給的溫柔,傻傻的虞兮宜能高興很久很久。
隻是,那都已經是回不去的從前了。
而那個愚蠢無知的虞兮宜,也早就已經隨著歲月的洪流,掩藏在了遙遠的記憶之中。
“哦,抱歉啊阿炎哥哥,我剛剛在和同事聊天,沒有看到手機呢,怎麼了阿炎哥哥,你找我有事嗎?”虞兮宜故意放柔了說話聲音,隻是心裏的不耐煩,卻與日俱增。
對此,秦修炎絲毫沒有察覺到。
他隻知道,對他而言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哄好了這位大小姐。
據他所知,虞家老爺子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
而父親和母親都說很有可能在這兩年內,虞家就要變天了,虞兮宜的父親虞富凱,如果不出意外,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唯一一個繼承者的人選。
而作為虞富凱的掌上明珠,同時也是虞書臣最寵愛的孫子輩,虞兮宜能分到手的家產,應該也是無法輕易估量的。
秦修炎打的一手如意算盤,卻不知道,他預想當中的婚禮,這輩子都不可能等得來了。
“哦,我來接你吃飯啊,已經在你們公司樓下了,兮宜,我等你下來。”秦修炎如此自然的說道,他正靠在紅色的法拉利車門邊,姿態放鬆的倚靠在車身上,懷裏,正抱著一大捧火紅的玫瑰花。W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