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上次傅含章為了一個女人把整個尚美酒店都圍了起來,就連南城副市長的麵子都敢不給,直接關裏頭了?”
黑沉沉的不透一絲光亮的房間裏,男人梳著背頭,以一種格外懶散的姿勢坐在椅子上,旁邊各自站立著一個戴著墨鏡,保鏢模樣的黑衣男子。喵喵尒説
而站在大廳正中央位置的男子則微微弓著腰背,似乎是正在同他彙報什麼工作,聽到男人的話,男子點點頭。
“是的,這件事幾乎震驚了整個上流社會,就連媒體都報道過相關的事跡,可關於那個女人的身份卻密不透風,看來傅含章把那個女人保護的很好。”
“哦?這麼寶貝……去查一下,看看傅含章最近在跟哪個女人接觸最為密切。”男人揮了下手,站在最中央的男子,立刻恭敬的轉身下去了。
“BOSS。”這時旁邊的內室裏又走出來一個穿著灰色襯衫,踩著一雙增光瓦亮的尖頭皮鞋的年輕男人,“咱們現在還是什麼都不做嗎?最近傅含章又開發了一個項目,再過兩天就要開盤了。”
坐在主位之上的男人聞言隻是挑了下眉頭,懶洋洋的端起桌上的茶杯,用杯蓋撥開漂浮到水麵之上的茶葉。
“他們最近的動作很快,仗著上頭的關係網絡通達,幾乎將整個港城地產項目的市場全部都霸占了,他們這是要一家獨大,完全不給別人活路啊。”
“急什麼?怎麼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事?”背頭男人掀起眼簾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說話的灰襯衫男子,男人眼窩凹陷,眼皮很薄,眼尾狹長,看人的時候有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感。
灰襯衫立刻戰戰兢兢地躬下腰,“不敢。”
“既然不會,那就是我吩咐什麼就做什麼,我沒有說的,還輪不到你們來置喙,懂嗎?”
“明白。”
背頭男人喝完了一碗茶,這才慢悠悠的說,“剛才我說的那些事情你們留意一下,看看最近跟傅含章走的比較近的女人有哪些人,去逐一的排查。如果傅含章真的肯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的話,看來這女人對他來說非同小可,隻要咱們抓住了傅含章的軟肋,還怕不能對付他?”
……
這天,虞兮宜下班之後毫無意外的又收到了秦修炎的電話,這段時間以來,秦修炎對她可謂是窮追猛打,攻勢猛烈。
看到來電顯示上秦修炎跳動的名字,虞兮宜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喂——”
“兮宜。”秦修炎語氣激動,“我在你們功夫樓下等你,我預定了一家非常不錯的日料店,你之前不是最喜歡吃日料了嗎?我今天帶你去嚐一嚐味道怎麼樣,可以的話,之後我們經常過去。”
虞兮宜不悅的忍著火氣,“阿炎哥哥,之前不是你一直不相信我懷疑我?我不是說過了,既然如此以後我們就不必要再聯係了,免得下次有同樣的事情,我還是那個第一個被懷疑的,那個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人。”
秦修炎並不覺得虞兮宜的語氣和話有什麼不對,隻是單方麵的覺得虞兮宜是小公主脾氣又犯了,這是在跟他發脾氣跟他撒嬌呢。
於是十分受用的笑了笑,溫柔的哄起虞兮宜來,“乖,兮宜,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一直以來最疼你的就是我了,我怎麼可能真的會不相信你呢?我隻是有些人昏了頭了,而且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現在每天我也有在來接你下班給你送花,看在我誠意這麼滿滿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