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別一口一個小野種的,真要是說起這個,我爸跟您比呀,那還真是甘拜下風,得喊您一句前輩呢!”
話音落地,虞兮宜似笑非笑的從門外走進來,一身簡單的黑色休閑工裝,因為她雪白的皮膚和美豔的五官,行走間帶著一股豔麗的颯氣。
聽到這話,虞伯陽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狗似的劇烈叫喚起來,兩隻眼睛快要從眼眶裏瞪出來,“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有媽生沒媽養的就是沒有家教,我是你二伯,你既然叫我一聲二伯就應該懂得基本的禮數,誰準你這樣跟我說話的?”
虞兮宜拍著手掌輕笑著,諷刺的看著眼前這個麵容貪婪的中年男人。
前世,她爸最後潦倒傾頹少不了虞伯陽一家子從中作梗,雖然說虞心怡心機深沉令人發指,但虞伯陽一家子的貪婪本性更是令人恨之入骨。
虞兮宜永遠也忘不了前世虞伯陽是怎樣嫁禍虞富凱,又逼死了虞書臣的。
“原來二伯還知道禮數和家教?我看到二伯說話做事,還以為這個家裏,是二伯在當家作主呢。”虞兮宜不陰不陽的諷刺。
虞伯陽當即慘白著一張臉,惶恐不安的看了眼上座的老爺子,看到老爺子雖然神態陰鬱,卻並沒有說什麼,這才鬆了口氣。
旋即目光陰沉的瞪著阮安藍,咬牙切齒的道:“難怪別人都說你不知禮數沒有家教是個當之無愧的恥辱,我看這些人說的是真沒錯,虧得我還在這個假千金麵前維護你,想來你連一個外人都不如,半點兒教養都沒有!”
虞兮宜大笑出聲,嬌嬌的歪著腦袋道:“爺爺,二伯罵您。”
虞伯陽和蔣新月都慌了神了,“什、什麼東西,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爸了?”
虞兮宜道:“我可是爺爺和我爸一手一腳的帶大的,你說我沒有教養,不就等於打爺爺的臉,說爺爺沒有教好我麼?二伯,我沒想到,你對爺爺的意見居然這麼大啊?”
話音落地,虞伯陽雙腿一軟,連忙解釋道:“爸,您別聽這個丫頭胡說八道,我從來都沒有質疑過您的教育,我隻是感歎有些人不管是誰來家教養,骨子裏的那些東西就是帶出來的,怎麼也改不了,就算是皇帝老子來親自撫養,也沒辦法把老鼠的兒子養成鳳凰!”
虞兮宜笑的越發的歡暢了。
虞欣瑤拍了拍蔣新月的手臂,蔣新月連忙走到自己丈夫身邊,推了推虞伯陽的手臂。
虞伯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立刻漲紅著一張老臉,惡狠狠的瞪著虞兮宜,指著虞兮宜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故意誤導我,頻頻陷害我於不義是何居心?你別以為你爺爺寵你你就翻了天了,我再怎麼說都是你的二伯,你該有的尊重和禮數,都該有!”
虞兮宜根本不在意虞伯陽說了什麼,而是諷刺的看向虞欣瑤和蔣新月母女二人,麵無表情的道:“剛才二伯說我爸養大了別人的種,帶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還戴上了癮,既然二伯都這麼說我爸了,那看來,我也沒有必要再給他留什麼麵子了。”.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