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雅一樣一樣的將證據都擺了出來,甚至連那些人給張嬸轉賬的記錄都有,展示在桌子上之後,她便不再動了。
而是翹起優雅的二郎腿,視線梭尋在屋內每一個人的身上,打量著他們細微的表情變化。
“我不管你們做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既然你們傷害到了我們家小白,那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善了的。”周秀雅說:“我今天來這裏也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希望那個做了這件事情的人能夠主動的站出來承認這一切,或許我還能從輕發落。”
“好了,這話我隻說一遍,以後也不會再說了,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說完這話,老太太便抬起手,虞兮宜見狀走過去扶起了老太太,小白也站在老太太的另一邊。
揚起臉,甜甜的笑著,“太奶奶剛才好帥呀!這樣就可以抓到背後的那個小偷和害我的人了嗎?”
周秀雅笑著說:“現在抓不抓得到已經不重要了,太奶奶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說完這句話老太太意味深長的停頓了兩秒,然後搖頭歎了口氣,邁開腳步,牽著小白和虞兮宜的手往花園走去。
剩下屋子裏一屋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有點看不懂呢?
所以老太太今天特意趕過來唱的這出戲是為什麼?
傅含章挑著一側眉頭揮了揮手,程進見狀,立刻將管家等人都驅散開來。.伍2⓪.С○м҈
……
夜深人靜的時候,傅含章跟虞兮宜兩個人坐在陽台上的搖椅上,旁邊的水晶茶幾上擺著一瓶茶,兩隻琉璃水杯散發出清新怡人的茶香氣息。
虞兮宜眺望高懸於夜空的皎潔月色,聲音有些清靈,“其實我不明白她這麼做的目的,我覺得不管發生什麼,實在是沒有必要拿自己最親的人來做這個賭注吧,她不覺得這樣太冒險了嗎?”
傅含章道:“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她都已經這樣做了,既然這樣做,那就說明她已經做出了選擇,在她的心裏有一頭是重的,而有一頭則不那麼重要。”
聽到傅含章這句評價虞兮宜輕笑出聲,她搖了搖頭,看向傅含章,細細的打量著傅含章的表情變化,而後重重的發出一聲歎息。
聽到虞兮宜的歎息,傅含章不解的看著她,“怎麼了?”
虞兮宜說:“我隻是忽然理解了為什麼這麼多人都說你是整個港城的商業霸主,又如何能夠掌控得了偌大的東遠集團。”
傅含章嗤笑,抬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對虞兮宜的發言有些許的疑惑,“怎麼這麼說?”
“因為你實在是冷靜的可怕,分明你才是那個局中人,可是你始終都有一種仿佛局外人一般清明的感覺,不管發生了什麼,即便是發生在你身上你都能夠非常冷靜地沉靜下來,去思考去分析。”
虞兮宜想起前世傅含章的種種,又覺得自己這麼說,仿佛對他有些不公平,於是便變換了語氣。
“我自己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隻是有些替鄭藍書不明白,喜歡上你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說完這句話,虞兮宜也扭頭看上了傅含章,亮晶晶的眼睛,簡直比天上的群星還要更璀璨耀目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