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經濟製裁的第二天,秦修炎就找上了成遠集團一直在負責跟康萊對接的負責人,可是卻連對方的手機都打不通。
秦修炎無計可施,直接這找上門去,結果在成遠集團樓下的時候就被安保人員給攔住了。
秦修炎臉色鐵青,咬著牙問:“你他媽知道我是誰麼?我是秦修炎,康萊集團的秦修炎!”
安保人員麵不改色地注視著他,冷靜無比地說:“不管您是誰,沒有預約都不可能見得到樓總的,您死心吧。”
秦修炎無奈,隻好退了一步,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上班族,忽然看見了一個有些許眼熟的身影。瞳孔立刻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般,猛地衝過去拉住了穿著一身小香風套裝的虞心怡,聲嘶力竭地逼問她:“你怎麼會在這裏?”.伍2⓪.С○м҈
虞心怡定睛一看,見是秦修炎,眼神晃動了幾分,但也很快就恢複了冷靜,不以為意地抽出自己的手,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我不能出現在這裏嗎?這裏是你家開的?我在這裏上班,有什麼問題嗎?”
“上班?”秦修炎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眼前的女人冰冷的模樣和話語聲,都化作一團亂麻將他的腦子都凝成了一股繩,思緒僵持在腦海當中,無法更進一步。
秦修炎用力地抓住虞心怡的手臂,罔顧她的掙紮直接把人待到旁邊一個花壇背後,隔絕了所有的視線。
虞心怡雖然心生不悅,但麵上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她已經徹底地看清了這個男人,知道他骨子裏的惡劣和薄情,知道他根本就是靠不住的,更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什麼都可以犧牲。
如果他在離開虞兮宜後沒有背叛自己沒有做出那些過分的事,或許他們之間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她是這麼地愛他。
可他呢?
想到這裏,心裏最後一絲暖意也徹底地從身體裏消失,虞心怡麵無表情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聲音冷漠地問:“你知道嗎?以前我一直都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我可以不要親情,可以不要友情,我甚至可以為了你連事業和自我都拋棄,可是後來我發現,這一切都是我的自以為是,是我的一廂情願。”
虞心怡:“哪怕你回饋給我一點點的愛意我都會興高采烈的把它當作你的真心來對待,可是最後現實告訴我,我到底有多麼的可笑。以前你對虞兮宜做過的那些朝三暮四的事我可以當作你是為了更好的成就自己,為了得到虞富凱的支持而逢場作戲。”
虞心怡的眼淚緩緩地滑了下來,可是眼神當中絲毫不見悲傷,隻是顯得那樣冷靜,冷靜到有些不正常。
直到許久許久之後秦修炎才明白,虞心怡那時不是為他而哭,而是為自己哭的。
她哭泣自己的愚鈍和自以為是,她輸就輸在自己把他看得太重,把自己想的也太重要,最後結局無法達成自己想要的,於是就大失所望。
可是事實上,到底能怪誰呢?
其實兩個人都有錯,但他們骨子裏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一方麵渴求對方的真心和全心以待,又不容許這份真心裏摻雜了任何其他的雜質,一絲一毫都不可以。
……
傅季成端坐在辦公桌後,手裏把玩著一隻雪茄,正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聽著大秘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