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我都蹲了一上午那頭野豬了,誰知道公子會射殺我的野豬,若是公子不放箭,我也不會被驚到啊。”阮依依說道。
說完又補充道:“不過這位公子,我們先說好了,那頭野豬賣了錢後我們對半分可好。”
瑞郡王聽到眼前這姑娘張口閉口隻談野豬,無語道:“姑娘是不是該先想一想在下這個傷員呢,不過我這傷得這麼重,姑娘是不是該想著如何賠償。”
瑞郡王隻想著逗一下眼前的這女子,隻見眼前這姑娘一頓,“我可是都花了五兩銀子給公子請大夫了,再多的真沒有了。”
“無妨,不用賠銀子,我看姑娘這裏養傷就挺好的,在下借住些日子養好傷便好了。”瑞郡王擺擺手說道。
“你…無賴吧。要不公子告訴我家在哪裏,我命人去請人來接公子?”阮依依問道。
“唉你是不知道,我家裏就我一個獨子,若是就這樣回去,怕是家裏人不會放過姑娘,到時候問姑娘要賠償就不好了。”瑞郡王笑道。
“你久不回家家裏人不會擔心嗎?”阮依依疑惑的問道。
“無妨,幾日不回去家裏人自會派人來尋,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便是。”瑞郡王說道。
“好吧,不過公子隻可在前院活動。”阮依依約法道。
“姑娘也看看在下,怕是隻能趴在床上了。”瑞郡王無語道,其實瑞郡王離開府城的原因還有那知府家的女兒日日纏著瑞郡王,瑞郡王無奈之下隻得告辭去府城四周看看。
“不過還請問姑娘名諱?姑娘怎地一個人居住?”瑞郡王疑惑的問道,看著眼前一身尋常布衣也遮不住的氣質,比起宮裏的公主也不遑多讓。
“蔣依。我喜歡這裏,便在這裏了。”阮依依頓了一下回道。
說話間小蘭請回了大夫,大夫看著趴在床上臉色蒼白的男子連忙上前檢查皺了皺眉,說道:“萬幸,沒有傷到筋骨,若是再深一寸,怕是老夫也無力了。”
由於瑞郡王傷得位置尷尬,阮依依便帶著小蘭退出了門外。
半個時辰後,那大夫才出來道:“今晚還要姑娘仔細些,還得姑娘派人去取藥,今晚那公子若是燒起來,三碗水煎一副藥服下便是。
隻是怕是得休養個一個月了。
阮依依聞言忙命小蘭跟著去取藥。
阮依依進了屋後,便看到那長得好看的少年熟睡了過去,把屋裏歸置一番後起身出去燒水去了。
夜裏,阮依依隻得守在那男子床前,果然燒了起來,阮依依又是一陣忙亂,快到清晨時燒才退下。
瑞郡王睜開眼後,便看到了對麵爬在桌子上睡著了的姑娘,瑞郡王掙紮著起來,想要倒水喝,驚醒了睡著了的阮依依。
“公子醒了,如今感覺如何?”阮依依忙問道。
“勞煩姑娘倒杯水。”瑞郡王說道。
阮依依邊倒水邊說道:“我還不知道公子叫什麼呢?”
“在下寧亦。”瑞郡王隨意說了個名字。
“寧公子等一會,我去看看飯好了沒。”阮依依退了出去。
養傷的瑞郡王對阮依依越來越感興趣,看著阮依依和丫鬟二人每日為著一兩銀子拌嘴,一個人姑娘竟然上山打獵,和養的小貓小狗聊天,每日裏都是柴米油鹽的生活氣,瑞郡王隻覺得人間煙火不過如此,隻覺得眼前這位鮮活的女子是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一個月後瑞郡王的傷養的差不多了,在前院活動身體。突然聽到了一男子的聲音和那丫鬟的咒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