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剛朦朦亮,沈正瀟熟睡中聽到了陣陣號角吹起,正是敵軍來襲的信號。
隨即一士兵闖了進來說道:“世子,匈奴大兵來犯,看樣子有十萬人馬,世子,支援大軍最快也得明日,還請世子商議個章程。”
沈正瀟忙穿了衣服,直奔主帳,幾位將軍已經在此等候了。
眾人見沈正瀟來了,忙讓出一個位置,雖然這些將軍比沈正瀟官職大,但沈正瀟所表現出來的使得這些將軍都很敬服。
沈正瀟思索了片刻,忙說道:“讓一部分士兵燒熱油,準備巨石,李將軍和鄭將軍分別守衛東門和西門,防止匈奴偷襲,吳將軍留在營地,守衛最後一道防線,其餘將軍,今日生死之戰,吾等共戰。”
沈正瀟分配好,便上了城牆,看著遠處黑壓壓的敵軍,露出凝重的神色。此時陽河郡隻剩下五萬士兵,沈正瀟想著離最近的郡縣借兵的可能性。
想了片刻,叫來了自己的親兵,掏出一塊兒令牌交代了幾句,親兵領命而去。
沈正瀟取來自己的弓箭,一臉凝重的看著遠方。
一邊劉將軍指揮著弓箭手們,頓時黑壓壓的箭如雨般地疾射而出。
隨著一批羽箭射出,便有一批匈奴士兵倒下,不過還是抵不過匈奴人的前進。城牆下已有雲梯架好,沈正瀟三箭齊發,射穿了三名匈奴。
伴隨著落石砸地的轟鳴聲和士兵的慘叫聲,沈正瀟手中的劍不停的揮舞著,城牆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兒。
不知不覺,已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傷亡已經超過了一萬人,沈正瀟不厭其煩的揮著劍,每揮一劍便帶走一人。
突然,一支羽箭疾射而來,一旁護衛見狀忙撲過來擋到了沈正瀟身旁,那羽箭當即射穿了那護衛的頭顱,沈正瀟躲過了一箭,卻沒有躲得開緊接著疾射來的第二箭。
沈正瀟還要抵擋雲梯上來的匈奴,沈正瀟躲了一下,那箭便直接射在了沈正瀟的胸口。
劉將軍見狀,忙突圍衝了過來,一邊舞劍擊殺匈奴,一邊拖著沈正瀟下了城牆。
劉將軍忙叫來了軍醫,為沈正瀟查看傷勢,軍醫為沈正瀟脫掉了鎧甲,剪開了胸口處的衣服,臉色一變道:“世子胸口處被護心鏡抵擋,位置倒不傷及心脈,隻是這傷口處黑紫,怕是這箭上淬了毒。”
“可有什麼法子?”劉將軍急道,這沈世子可是鎮國公府的獨苗。
“老夫先煎服藥,喂沈世子喝下去,老夫先為沈世子拔箭。”軍醫說完又交代了自己手下幾句,那位醫從忙跑著出去煎藥去了。
沈正瀟此時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也聽到了軍醫說的箭上有毒。沈正瀟想說什麼話,可隻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暈乎,費了好大力氣還是暈了過去。
等沈正瀟再次醒來,映入眼的便是趴在床邊打呼的父親,沈正瀟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裏還看到了未婚妻子阮依依嬌羞的麵容,夢裏的阮依依一聲一聲的質問自己為什麼也不相信她。
沈正瀟不由得嗓子有些發癢,一陣疾咳驚醒了趴在床邊的鎮國公。
“瀟兒感覺如何?”鎮國公忙遞來一杯溫水,沈正瀟喝了後安慰道:“父親莫憂,兒子感覺尚好,隻是有些乏力。父親,戰況如何?兒子覺得睡了好久。”
鎮國公看著麵容憔悴的兒子欲言又止,沈正瀟看出了父親眼中的猶豫,急忙便問道:“父親,發生何事?”
鎮國公調整了一下情緒,忙說道:“如今已經休戰了,你綁來的二王子母妃家族影響力巨大,那單於將大王子急召了回去,下令收兵休戰,要與我大雍談判。大雍此次倒是可以以這個籌碼收回丟失的五座城池,隻是要損失不少錢財啊。”
說完看了看自家兒子,歎了口氣道:“談判自有那些文臣,眼下你便給為父好生養傷便是。”
“父親,兒子以後還能上戰場嗎?”沈正瀟隻覺得渾身乏力,看到父親眼中看著自己露出的憂慮,不安地問道。
“好生養傷便是。”鎮國公隨意回了一句。
“父親,軍醫到底如何說?”沈正瀟急道。
鎮國公不由得紅了眼眶,“我兒勇武過人,為父很欣慰,隻是我們家子嗣單薄,瀟兒日後也可鬆快些,為國公府傳宗接代便是。”
“父親的意思是,兒以後不能上陣殺敵了嗎?”沈正瀟臉色蒼白的問道,說完後無力的靠在塌上,頗有些無助。
“好生休養,你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讓為父怎麼辦,你母親在府裏日日為你吃齋念佛,也別拂了你母親的一番好意才是。你母親還準備為你定一門親事,日後在京城找一閑差,好生陪伴你母親也好。”鎮國公勸慰道。
沈正瀟滑到了榻上,無力地閉上了眼睛,忽地又睜開眼,道:“父親,兒已然如此,兒之前已經定了親,兒不信她是那樣的人,父親,兒子要娶她。”
鎮國公看著眼前兒子眼中露出的懇求,忙說道:“好,為父回去便與你母親商議。隻是我兒還是要好生休養才是。”喵喵尒説
“兒子明白。”沈正瀟說完便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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