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赫!”看兒子痛苦的捂著肚子,狼狽的扶著沙發才站穩,藍羽擔憂的跑過去扶住他,“你哪裏受傷了?”
“我,我沒事。”翁赫隱忍著痛感,挺直背部,看向翁晏,語氣帶著幾分欣喜,“表哥,你身體恢複了就好。”喵喵尒説
“嗬,我的事就不勞煩你擔心。”翁晏轉身上樓。
翁許看他竟然傷害自己兒子,還想罵他卻被翁赫製止,“爸爸,表哥要去休息,您別說了。”
“小赫,這麼多年,你這麼容忍,他也不會感謝你,還會恨你。”藍羽生氣的說。
翁赫失落的說;“母親,你別這麼說,是我們欠他的。”
“嗬,這些年我們對他也算容忍,他卻不識好歹,仗著當年的事,對我們蹬鼻子上臉。”藍羽不服,心裏對翁晏是有一百個不滿意,無數次詛咒他早點死。
翁赫勸說;“媽媽,別說了,表哥的病情恢複,這是好事。”
藍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話,知道兒子心善,對翁赫這臭小子容忍,可是她卻無法容忍。
這小子留在甕家,對她們來說也是威脅。
——
第二天,翁晏起床就一直咳嗽,阿達給他拿藥,擔憂的說;“少爺,我們回醫院吧,您好像是感冒了。”
“一個小感冒而已。”翁晏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讓他出去,他要吃藥。
阿達知道他不想自己看到他的臉,隻好恭敬地推下。
翁晏摘下口罩,喝了苦澀的藥,有猛地咳嗽幾聲,再戴上口罩,就聽見手機響起特設的鈴聲。
那是他為湯瀾特別設置的音樂,是湯瀾給他譜的曲子。
他迫不及待的點開消息,看見她發來一個表情包,是問早上好。
他回了一句早上好,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就聽見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是湯瀾詢問他身體好些了嗎?
翁晏咳嗽兩聲,回;【好多了,別擔心我,我沒事。】
【你作為一個病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沒事?趕緊好好養病,要是你真的死了,我的戒指拿不回來,多晦氣。】
翁晏被逗笑,瞧著手指上戒指,叫了一聲阿達,“叫家庭醫生來這裏給我瞧瞧。”
“哎,好,好的,少爺。”阿達聽見他願意看家庭醫生十分驚喜,歡喜的轉身去給醫生打電話。
翁晏回消息,【不會死,戒指也不會還給你。】
稍後家庭醫生過來,給他診斷又開了藥,說他感染了風寒,倒也不嚴重,吃點藥就能退燒。
阿達看少爺沒聽醫生的話,而是一直盯著手機,猜測少爺應該是和那個女孩聊天。
他笑著把醫生送出去,又拿了藥來,放在桌上,提醒,“少爺,藥已經給您分好了,您要記得吃,吃好了才能追女孩。”
忽而翁晏抬眸看向他,眼中帶著戾氣。
“這種話,再說一次,我會殺了你!”
“……”阿達後悔的跪下,“少爺,我錯了。”
翁晏低聲警告,“關於她的事,爛在心裏,不許再說一個字!”
“是,少爺。”阿達已經有三十多歲,可是在二十歲的少年麵前,卻感覺他身上陰深寒氣實在是有些嚇人。
翁晏把手機放下,又問,“那個欺負她的男人,處理的怎麼樣了?”
“那個男人已經被剁了雙手,被捆起來,他家已經破產,我也派人保護了那位。不過,我們的人,發現有唐柏先生的人守著那位,我們的人就沒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