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幾個小時後，開始吃東西，湯貝貝都餓瘋了，看著東西還不少，她大口往嘴裏塞。
剛準備喝一口湯的時候，卻察覺那女人搖頭。
湯貝貝遲疑，放慢吃東西的速度，用眼神詢問，可不可以吃？
等那女人點頭，湯貝貝才敢往嘴裏塞。
吃飽之後她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那女教官讓大家休息半個小時候，隨後繼續。
湯貝貝嚐試和70號靠在一起，那個女人沒說話，她的手放在唇邊，咬住指關節。
湯貝貝不懂什麼意思，過了一會，她感覺體內有些熱，那種奇怪的感覺竄上來，她意識到為什麼那女人要咬住手，是不想發出聲音。
而四周，已經有女人發出難耐的聲音，湯貝貝都想把耳朵捂住。
隨後，有幾個女人被人帶出去。
那種在身體裏亂竄，讓她渾身發熱，湯貝貝摸著額頭上熱汗，還想著自己感冒了，現在寒氣被逼出來，也不是壞事。
女教官叫他們起來，開始訓練。
又是幾個小時的訓練，畫麵是女人看著都臉紅。
等他們接觸的時候，那幾個被帶出去的女人，也都被送回來。
她們身上的衣服被扯破，脖子和其他地方都有被人又掐又咬留下的痕跡，而她們有認識臉色頹敗，像是哭過，也有人麻木的沒有任何表情。
她擰緊眉頭，觀察著那些教官和男人離開的方向，再看向那張明晃晃的燈光。
如此又過了兩天，忽而竄出一個女人，女人五官扭曲，頭發被剃掉了一大半，後頸像是被割開過，她的前麵像是縫縫補補的布，交錯的縫針的痕跡。
一條手臂不靈活，像是變異，手指上長了毛。
她一拐一拐的往這邊跑，撞到一個女人，抓住那個女人喊救命。
那個被抓的女人，看著女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驚嚇的大叫，甩開她跑開。
有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跑過來，把女人抓住帶走。
女教官嗬斥她們；“來到這裏，隻有兩條路可以走，好好訓練，將來有一天能重見天日，要麼變成生不如死變成一堆白骨，或者被火化當垃圾被掃掉！”
一群人都驚魂未定，剛才那個女人已經不能被稱為叫人，像是被人改造過。
這真的是生不如死。
因為這裏的人，都不會容許她死。
……
再次被關進鐵籠子，湯貝貝又往70號身邊蹭了蹭，低聲詢問；“你來多久了？”
短發女人小聲回答；“三個月。”
湯貝貝瞪圓雙眼，三個月都要受這種折磨？
太可怕了！
“想過逃出去嗎？”
“失敗了，差點被打死。”
“……”
湯貝貝嚇得臉色發青的。
她是學醫的，雖然是中醫，但也會學解剖，知道高年級的師哥師姐，拿小白兔和小白鼠做實驗。
每次上課前，都看見的膽子大的師哥們提著幾隻活蹦亂跳的小動物進去，出來的時候，它們都躺在籠子裏，死氣沉沉。
以前她還挺同情那些小動物呢，可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她有可能變成手裏的小白鼠。
“白鼠，是我理解的，那種嗎？”
女人擰眉，“剝開你身體，做各種非人類的實驗。”
“那我還是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