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輝當然是聽鬱雅說了,她說戰硯和江璟辰這兩人都不好惹,想要查清他們的底細,在從長商議。
但鬱夫人擔心兒子,就覺得鬱雅是故意不管兒子,鬱坤出了事,她就可以獨攬公司的權利,還和鬱雅吵了一架。
鬱家在E國也算是頂級豪門,瞧不上他們,就過來找人放了她兒子。
這出師不利,還讓鬱輝受了傷。
她正準備偷偷的拿手機,卻聽戰硯冷森森的警告。
“你報警吧,等警察來給你和你丈夫收拾,挺好的。”
鬱夫人嚇得臉色煞白,趕緊放下手機,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做。
戰硯詢問;“鬱輝先生,你現在知道,你兒子惹了什麼事嗎?”
鬱輝磨牙,“他不過是喜歡一個女人,為了爭取自己的女人,你竟然這種小事,殺了他,戰硯,你膽大包天,喪心病狂!”
嘖,這兒子和老子,是一個性子,都欠收拾。
“那要不,我這個喪心病狂來結束了你這個性命?”
戰硯把水果刀抵在他脖頸,手中用力,已經刺破了皮膚,脖頸流出血跡,染紅了身上白襯衫。
鬱輝嚇得渾身發抖,說話的聲音都惶恐,“住,住手!”
“別,不要,戰硯,你想要什麼都好商量,別傷害我丈夫!”鬱夫人哭著求饒。
“要不這樣吧,我今天心情好,就殺一個人,鬱夫人不想你丈夫死,要不,你來替他?”
鬱夫人驚恐的往後退,她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麵對暴力,她以前那些小心思和手段都用不上。
戰硯嘖嘖兩聲,替鬱輝悲哀,“鬱輝先生,你看,你的妻子,情願讓你死,也不願意為你犧牲呢,你們是真的恩愛嗎?
等你死了,你鬱家的家產都是她的,她又可以去找別的男人,在你的床上,讓別的男人伺候,嗬,鬱夫人應該會過的幸福。”
鬱輝氣得臉色青紅,他知道戰硯是故意刺激他,但看自己妻子躲避的眼神,他還是不舒服。
說恩愛的夫妻,也不過如此。
他死了,家產是她的,她帶著別的男人睡他的床,他隻是想想就受不了,想要弄死這女人。
“你胡說,我不會,你這會是故意挑撥離間,老公,你別聽他的話。”鬱夫人解釋。
戰硯反問,“那你敢證明,你願意為你丈夫去死嗎?”
鬱夫人望著餘暉脖子上的血,嚇得臉色發白,害怕的往後退。
“鬱輝,你看你的妻子,貪生怕死,根本不在乎你。”
“……”鬱輝瞪著他,讓他閉嘴,但戰硯此人就是比較壞。
他們教出來的兒子,把戰玨的腿給傷了,他怎麼能讓他們如意!
他今天不出門,可就是在這裏等著他鬱輝過來算賬的。
“鬱夫人,你這麼害怕,心裏應該也也不在意鬱輝先生的生命,我還聽到一些傳聞,你們的兒子,鬱坤,和鬱輝先生不太像,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親父子!”
鬱輝雙眼通紅瞪著他,“你說什麼,鬱坤不是我兒子?”
“啊,鬱輝先生沒有一點察覺嗎?嗬,那你可真是後知後覺,你就沒覺得鬱坤,有些是不像你嗎?”
鬱夫人氣得要吐血,也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