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宮羌說的事,隊長是一臉茫然。
“我不知道這件事,前任隊長也沒告訴我。”
“因為前任隊長覺得這一任家主,不需要你們的保護,他找到了我,為了保護我,他成為ZS基地訓練基地的一位堂主。”
“……”
湯尊驚詫的看著他,是ZS基地的前任堂主?
他的一身本事,都是那位堂主教授,沒想到如今他會回到宮家做這些事。
這世間的有些巧合,還真是用邏輯都解釋不清楚。
隊長對於宮羌說的,心裏已經信了。
當年宮羌父親還是宮家家主的時候,隊長伍良還很年輕,沒見過幾次,但知道他是一個睿智的人,和前任隊長關係很好,前任隊長也經常跟著他出去做生意,他有幾次為保護家主受傷,但他從沒有怨言,反而覺得榮光。
伍良也想過,他接替隊長之位,也會守護在家主身邊,保護家主平安。
然而宮盛嫌他麻煩,經常把他趕走,甚至在有一次他因為玩女人受傷,就責備他做事不盡心,讓他回來好好訓練人。
從此這家臣護衛隊,名存實亡。
他們這個職業,從小訓練,傳授的教育理念,也是對宮家家主要絕對服從。
這突然更換家主,別說他屬下,就是他自己,都有些不知該怎麼接受。
宮羌看向隊長,“選擇你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服從我的安排,我不會虧待你們,而我當初是宮家的繼承人,如今真正拿到權利,也會做很多調整,但必定是向著好的方向去。
另一條路,你繼續反抗,我會持續鎮壓。
隨後你們去投奔宮盛的兒子,宮彬或者宮澤,但是他們兩人是什麼性格,你們應該早有耳聞。
你手底下人的生死,都握在你手裏,你最好考慮清楚。”
宮羌不再說話,轉動輪椅,帶湯尊去祭拜宮家前幾任家主。
宮家別墅大,當年就留下了一個房間,存放去世人的牌位,也算是當做一個想念。
到了那個房間,宮羌心裏也是酸澀。
從他出事,二十多年,都不能來祭奠父親,他有愧。.伍2⓪.С○м҈
他看著牌位,想要站起來,卻一時沒有力氣,湯尊上前輔助他起來。
借助兒子的力氣,他站起來後,又緩緩跪下。
“小尊,你也跪下。”
湯尊的看了眼桌上牌位,雙膝落地。
“父親,我回家了,還有我的孩子,當年,當年是我的任性,沒有給您盡孝,我給您賠罪了!”
宮羌頭貼地,磕了三個頭。
湯尊也跟著,磕頭,再慢慢扶著他起來。
宮羌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用不上力氣的腳,在看著兒子。
“小尊,以後,我就把宮家交給你處理。”
“這,我太突然,我沒還準備好。”湯尊蹙眉,他隻想過報仇,沒想過接管宮家。
宮羌安撫說;“有些事我會幫你處理,我也相信你,你有能力處理好宮家的事,做習慣就好。”
“……”
這種事,習慣並不代表喜歡吧?
可現實的情況,他要保護父母,保護自己的親人,就隻能變強。
所以宮家的事,他不得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