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個村太寂靜了,周家也太安靜。他們扯脖子喊會略顯突兀。
朱家三兄弟趕緊逮住這個機會質問,你說誰膈應人呢,你再說一句我妹子和王賴子有染的?俺們撕了你周家人的嘴。
嚇的周福安的老娘急忙擺手說:“你聽錯了,沒和王賴子。是我胡說的,我這張破嘴,”周福安的老娘說到這,還故意輕輕扇一下自己臉,然後才繼續道:“和誰都沒關係,就是過不下去了。”
朱家三兄弟:“……”
不管,要按計劃行事。
朱老三拿出事先預備好的擀麵杖和盆,走到大門口扯脖子開罵。
罵的左鄰右舍、路上的村民,確實有駐足聽了幾耳朵。
朱老三罵,他朱家姑娘和離了,是周福安窩囊,和這種男人過不下去,周家老娘不慈,禍害兒媳婦。
他朱家姑娘寧可去嫁那種窮的叮當亂響、但有碗稀粥舍得給他們妹子喝大半碗粥的頂天立地二手男,也不和這種八個屁蹦不出一個響,媳婦想吃點兒啥,還要先去問問娘的窩囊貨過日子。喵喵尒説
知道了,知道了。
周家莊的村民們聽到後來,竟然感覺提不起新鮮勁兒。
一方麵是周母那人確實不咋招,周家的幾個兒子全都拿娘當寶,當媳婦和孩子是草。又不是相處一天兩天,他們早就有所耳聞。
另一麵提不起太大興趣討論,是因為你和離的事,甭管多管熱鬧,你也趕不上大王村殺人的熱度啊。
都在忙著唏噓討論那件事兒呢。
畢竟那叫帶走九個人,去掉啞巴娘、啞巴媳婦還有發現偷人的狗剩子,剩下被抓走的六人涉及到兩個村,涉及到媳婦們全是被王賴子汙糟過。
朱老三在大門口罵了一會兒,後來都沒有人聽他罵了,他隻能重新返回周家嗬道:“我妹子當初陪嫁的糧食,拿來。”
周母給拿了。
“我妹子衣裳。”
“都在那櫃裏呢。”
朱老三沒和大哥二哥提前商量,又要求道:“我妹子渾身是傷,孩子流掉,那身子傷成那樣,雖是和離,但你家必須給補償。”
“啥?不可能,沒錢。”
“好哇,不給補償,那咱們就出去好好說道說道,朝我妹子頭上扣屎盆子,說她和王賴子……”
朱老三沒等說完呢,周福安的大爺爺,愣是拍桌子嗬斥豬周母,接過話頭問道:“要多少。”
“最起碼十兩銀。”
“沒有十兩。
娃,我們都各退一步,給我這個老頭子麵子打個商量。
你先想想,這年月娶個新媳婦過禮,才要多少銀錢。
你妹子嫁咱家時日很短,沒有開枝散葉。
當然了,沒開枝散葉不怪你朱家姑娘。而且蘭草嫁進我周家這些時日,為人勤快,不多言多語,也有一顆孝心善心。
這樣吧,五兩,中不中?再給蘭草拿些口糧。
娃,不是說誰理虧,誰不理虧,我老頭子是想著,咱們兩家不必成仇人,好聚好散,各自再找。
且我向你朱家下保證,我周家任何人,往後再不會說出一句你朱家姑娘人品方麵不好聽的話。”
朱老大和朱老二看向朱老三,用眼神暗示:隻要不瞎講究咱妹子比啥都強,五兩就五兩。
就這樣,當朱家三兄弟帶著妹子的嫁妝,抬出妹子的箱籠,朱家當初陪送的恭桶都帶走了,再扛著賠償的糧食,兜子揣著妹子的五兩銀錢。
還被周福安的大爺爺送到門口遺憾道:“有緣無分,鬧到最後還給你家鬧的人仰馬翻。多的就不說了,代我向你們祖父賠句不是。”
朱家三兄弟走到路上,就感覺今日跑周家鬧和離,吵了個寂寞。
而朱家三兄弟不知道的是,他們前腳走,後腳周福安的大爺爺就罵周母道:“糊塗蟲!”
周家人全都後怕。
多虧那日懷疑蘭草,是先跑老朱家鬧事去了。
這要是直接去找過王賴子,今日也會被官差帶走了。
周福安的大爺爺說:“你要不想讓你兒子牽扯到人命官司裏,往後那個嘴閉緊嘍。記住,蘭草沒有失了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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