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羅峻熙為製住還要一路牽引七頭野牛,手上全是凍瘡。
“娘,今兒我老丈人在墳圈子跳舞差些累半死,小麥昨日也累的不行,我都不知道她有了身子,你說這事兒多後怕,就為了製住野牛。可見那些牲畜的野蠻。那牲口,誰給跳服才能讓誰牽著,要不然我現在還得夜夜陪著七頭野牛呢,現在才鬆了口氣。我老丈人和我大姐夫他們能分擔一些了。”
羅婆子聽完,先看眼小麥,拽著小麥的手,之後可得讓兒媳婦好好歇歇,一時也有些後怕。
然後才又看向羅峻熙道:“你放心,別看牛是你招來的,娘一頭也不要,都給你老丈人家。這不是已然製服了嘛,讓牛幫著拉酒。噯?你這回招來的好哇,比野豬值錢,還能幹活。”
羅峻熙:“……”
娘想要,娘也得能製住啊?
不過羅峻熙沒有什麼高要求,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就行。
他怕他娘一會兒出去吃飯時,得知家裏有許多老牛是他招來的,又犯了貪小便宜的心思想要牛。
趁著還沒說出那種話讓人下不來台,他得到保證就行。
這事兒必須要事前先說明白,因為他想將多出的一頭野牛給大姐夫朱家那麵。
朱家沒有牲畜。
有牛能幫忙種地,來回運酒有牛拉著方便。就是來回運朱家老爺子也好啊。大姐夫沒空,朱家爺爺腿腳不好也能來家。坐別人的車總是不方便的。
他剛才已經和小麥商量好。相信外婆還有嶽父嶽母也會同意。
羅婆子聽說要給朱家一頭野牛:“……好吧,行啊。”
又一頓,望著他兒子兒媳道:“那你倆一會兒別吱聲,這種好事情由我開口。我主動提給朱家。”
當晚,羅婆子在左家住的。
給朱家一頭野牛的事情,也確實是她提的。
還可會說話了,邊吃鐵鍋燉大鵝邊笑著說道:“咱仨家都沒有什麼太多的親屬,咱們三家這些人就是最親近的人。過日子圖的不就是過的熱騰騰?任何一家都不能被落下,咱三家往後一起走出去都要被人高看。”
朱興德還是挺高興的。
為小妹夫那句:“有牛車能拉朱爺爺來看大姐夫。”
是夜……
在朱興德感慨,羅峻熙那小子,他不白疼時,沒想到他媳婦小稻又給了他驚喜。勉強算驚喜。
“我和你說個事兒……”
小稻坦白了,在夢裏什麼都能看見聽見,怕坦白晚了,萬一有事耽誤:“你要是不信,我和你念叨念叨,你在客棧都自言自語過什麼。”
“自語過什麼?”朱興德心想,他自個都不記得了。
小稻笑了下,“你們回來的路上,我聽二柱子問你,還路不路過秦家了。說他是被秦家的做飯婆子相中了,你是被秦家女兒撞個滿懷。你被人勾搭過吧?”
朱興德一驚,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媳婦,我可啥也沒幹啊!”
“小點兒聲,大夥睡了。”
朱興德降低音量:“我真啥也沒幹,我都沒有看清人,還被那女的撞個趔趄,差點兒沒給我撞岔氣兒。”
小稻鋪炕褥子,朱興德就跪坐在旁邊絮叨:“你不會將這話告訴外婆和嶽母了吧?媳婦,那你可太冤枉人了。那我就要告訴你了,小妹夫也被人撞滿懷,被一個胖閨女,明兒我也要告訴外婆和嶽母一聲。”
左小稻都要氣笑了,擰了擰朱興德的耳朵:“你一個做姐夫的,你的義氣呢。”
可以解釋那裏民風彪悍,沒別的心思就沒啥。
她壓根兒沒告訴外婆這事兒,但她男人張嘴就將小妹夫賣了。
“我在爭取做最好的姑爺子,為了當第一好,那就不能怪我心黑了。”他要是被誣陷,他就會拽著滿山和羅峻熙。
朱興德又問小稻:“對了,你是白日夢,還是晚上夢?”
小稻言簡意賅:“我隻要睡覺,想夢我就能夢。怎的,以後幾十年,怕了?”
“……不,沒有,媳婦你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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