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森嚐到了鹹鹹的味道,睜開眼睛看到了梨花帶雨的秦思斯,他停下動作,頭撤離了半寸,薄唇還貼著秦思斯的紅唇,冷冷又嚴酷的問著:“明天還敢給我去相親嗎?”
秦思斯被嚇著了,邊哭邊搖著頭。梁景森見狀,手指動作溫柔地輕拭去她的眼淚:“乖!”
猶如水做的一樣,秦思斯的眼淚停不下來,梁景森心疼不已,他這輩子的溫柔似乎都給了這個女孩。
輕輕又不停地吻住她的眼睛,一邊安撫著:“聽話,別哭了,嗯?”
秦思斯突然好像情緒崩潰了一樣,拚命地捶著梁景森的胸膛,一邊罵著:“混蛋,你個混蛋。”
梁景森再次擁緊秦思斯。一邊溫柔地哄著:“乖,把一切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
秦思斯不再掙紮,很快地安靜下來,可是她心底既絕望又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麵那麼簡單。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是注定不會有結果的,就正如她和梁景森。梁景森唯一的妹妹,他更不可能會舍棄。
兩人難得靜靜地享受了片刻的寧靜。敲門聲響起:“小姐?您在裏麵嗎?快到晚飯時間了,老太太催你出來了。”
秦思斯推開梁景森,對著門外說:“在,我就出去。”轉過身,對著梁景森淡淡說:“別驚動其他人,我不想別人知道,更不想哥哥和奶奶知道。”
梁景森垂眼深深地看著秦思斯:“那你答應我,不許再躲開我。”
秦思斯沒正麵回答:“我先出去,你等下再出去。”說完轉身打開門出去了。獨留梁景森一個人在琴房。
秦思斯匆匆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拚命用冷水潑了潑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眶鼻子頭都紅紅地,一看就知道哭過了。她深呼吸,讓自己盡快平複下來。
走出洗手間,拿起手機,又發現了某個號碼發來的短信:“惡毒的女人,你是不是又纏上我哥哥了?”
秦思斯冷笑,放下手機,很快又傳來了一條短信:“你要敢再纏著我哥哥,我就繼續自殘。”
秦思斯拉黑號碼。又來了,每次都是這樣,梁景森的妹妹永遠都這麼的陰魂不散。
秦思斯實在是沒了心情,隻能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下去晚餐。傭人來報的時候,秦奶奶和梁景森剛落座,秦百川也回到家。
秦奶奶一臉擔憂:"這孩子怎麼到晚飯時間才說身體不舒服,那有說哪裏不舒服嗎?"
傭人搖搖頭:“小姐說先躺下來休息一下就好。”
秦奶奶搖搖頭:“罷了,那我吃完飯再去看看,景森,真不好意思,思斯這丫頭不像話。”
梁景森聽到傭人的彙報的時候,胸口的窒息感一直在下沉,他臉上不動聲色,還是平常泰然自若,依然那派的雲淡風輕:“沒事,身體不適要多休息。”
秦百川倒一副見怪不怪地模樣,從容自若地和兄弟聊開來:"來一杯?"
“不了,待會有事。”梁景森直接拒絕。
“嘖,這等小事都親自過來了,還來不了一杯?”
梁景森淡淡地看了看秦百川:“主要是提前過來送賀禮給奶奶。”
秦奶奶連忙接話:“對啊,景森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