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聞言,臉上帶著很明顯的驚訝:“不是隻有你們兩個?”
看那白意的模樣,分明是料定了在場的隻有他們,不會有第三人,所以才敢那樣囂張。
秦寧說的隨意:“她將想害我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我沒有萬全之策,又怎麼敢和她單獨相處。”
但究竟誰是那個第三人卻沒有提。
陸廷歎:“你真是滴水不露,陸斐他是不是腦子有坑,放著你不選,偏要和那麼個玩意糾糾纏纏。”
陸斐擺明了是要從商,而秦寧不管是從能力還是各方麵來看都會讓陸斐在事業上如虎添翼,而白意,充其量能為生活添點情趣,當情人也就罷了,另一半,顯然是不夠格的。
“不過也幸好他眼睛足夠瞎,否則我們就要錯過了。”
陸廷對秦寧眨眨眼,曖昧十足。
秦寧卻根本不接茬,她沒再理陸廷,陸廷的話裏到底有幾分真心,都和她沒什麼關係,畢竟她對陸廷不感冒。
白意的狀況並沒太大的影響,前來參加宴會的人仍是該幹什麼的幹什麼。
等將最後一波賓客送走,陸家的這些人才算是完成了最後的任務,接下來的便是家宴。
說是家宴,其實人數也不少。
先前陸老爺子一直在內廳休息,李婉君雖然有心想找對方告狀,但也不好過去,這會兒陸老爺子從內廳出來參加家宴,總是被她抓到了機會。
陸家的幾十號人圍坐在一大的離譜的圓桌上,李婉君未等菜上齊,便先對秦寧發難:“爸,這次您可要為我們做主,我知道您一直很疼秦寧,但這次她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她小小年紀就這樣心狠手辣,日後還不知道要怎樣。”
老二的妻子陳慧珠聞言看了一眼李婉君“到底是怎樣的事,才讓你片刻都等不得,在飯桌上便迫不及待的要告狀了,你如今可都是長輩了。”
陳慧珠和李婉君這對妯娌相互鬥法鬥了數年,陳慧珠當然不會錯過任何可以貶損李婉君的機會。
陳慧珠看不慣李婉君也是事出有因,李婉君自認自己是名門閨秀,而陳慧珠隻是一個出身於貧寒家庭的女人,憑什麼就能和她平起平坐了,最開始的時候陳慧珠還能容忍她,但李婉君非但不收斂,反而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也就不忍了。
“誰不知道秦寧是老爺子帶在身邊養大的,你說秦寧品行不端,是在指責父親沒有教育好秦寧嗎?”
李婉君看了一眼陳慧珠:“我可沒這麼說,父親的教育方式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但有些人從根上怕就是壞的,這種人,就算後天的教育再怎麼好,怕是也很難改變。”
“夠了,沒頭沒尾的。”
陸老爺子嗬斥。
“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婉君看了一眼沒事人一樣的秦寧,一五一十的說了,末了,還不忘感慨一句:“那好歹也是個小生命,就算阿寧看不慣她,也不應如此。”
“秦寧說說是怎麼回事。”
秦寧答的坦蕩:“不是我做的,我沒什麼可說的。”
李婉君看著秦寧:“不是你做的,那又是誰?”
秦寧很無語:“我不是大伯母未來兒媳的保安,沒必要負責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