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動了動身體,將整個人都窩到了陸煥之的懷裏:“我覺得這樣挺好,為什麼要下去。”
陸煥之:“……”
下一瞬,在秦寧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陸煥之直接站起了身,秦寧手忙腳亂的扒著陸煥之的脖頸,四肢並用的纏著,像極了時常以呆萌出現在熱搜上的樹懶。
陸煥之低頭看扒在自己身上的人,很氣,但隻能哄:“乖,下去。”
“不,你讓我下就下,那我多沒麵子。”並不是很乖的秦寧如此說道。
陸煥之頭疼,冷聲:“聽話。”
但熊孩子秦寧顯然不怕大家長這故意裝出來的凶:“不要不要就不要。”
“真應該叫公司裏的人都看看秦特助在家裏到底是什麼模樣。”
秦寧哼哼唧唧。
陸煥之走回了自己的臥室,等到了床邊後,便將自己身上的秦寧往下撕。
老實說,這麼長時間攀附在陸煥之的身上並不輕鬆,但陸煥之越是想讓秦寧下來,她就越是不想,最後硬是憑著一股不服輸的勁撐到了現在。
本就外強中幹的秦寧這會兒也沒力氣再撐下去了,最後成功的被陸煥之撕了下去。
秦寧躺在陸煥之的大床上,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小叔叔帶著我到了臥室,不就是怕我會摔,你都這樣為我考慮了,還要嘴硬說不喜歡嗎?”
畢竟說一千句一萬句不喜歡,也比不過細微末節時的關心。
陸煥之冷冷的回了一句:“自作多情。”
被說自作多情的秦寧一點反應也沒有,老男人的嘴硬而已,她搭理作甚,秦寧就勢在陸煥之的大床上打了一個滾,鼻腔中縈繞的是和陸煥之身上如出一轍的木質香,聞起來叫人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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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君今天在家宴上算是將麵子丟的幹幹淨淨,她要強要了一輩子,沒想到最後卻被兩個晚輩弄的出了醜,自然不能不恨,秦寧有陸老爺撐腰,她一時半會兒的不能拿對方怎麼樣,但白意則不同,白意沒有背景,還不是任由她拿捏。
“備車,去醫院。”
看到陸婷舒的時候,李婉君橫了一眼對方:“等我回來,再教訓你。”
李婉君走得幹脆,她那氣勢洶洶的模樣被不少人都看在眼裏,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次白意怕是不會好過,但白意那樣算計秦寧,得點教訓也是理所應當。
陸斐雖然風流濫交了一點,但在有些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在白意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他便跟著來了。
白意那一撞,存的就是要讓這個孩子沒了的心,自然沒有留力,所以孩子沒有任何意外的沒了,此時的陸斐顯然還不知道家宴上的風波,他見白意被秦寧害的沒了孩子,自然對白意也是百般疼惜。
失血過多讓白意的麵色有些慘白,她看著麵前的陸斐:“寶寶……”
陸斐握住白意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我們還年輕,日後還會有寶寶的,想要多少個寶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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