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秦寧已經很久沒有像是現在這樣靠在他的懷裏了。
以前不覺得怎麼樣,但現在想起竟也成了一種奢侈。
秦寧並沒有在陸煥之的懷裏靠太長的時間,等情緒平複得差不多了,便從陸煥之的懷裏退了出來,在鬧了這麼一出之後,秦寧的那種焦慮和不安真的沒了不少。
在不焦慮之後,秦寧對待陸煥之的態度又成了從前那不冷不熱不溫不火的模樣。
陸煥之雖然享受秦寧的依賴,但見秦寧沒那麼焦慮也暗暗地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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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花瓶是很多人給葉斐瑤的稱號,她知道自己什麼做不好,唯一算的上是有用的隻有一張臉,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榮長恩會相中她的原因,她覺得不管榮長恩的身邊到底換了多少人,隻要她有這張臉,便肯定能一直呆在榮長恩的身邊,直到秦寧的出現。
她是從別人那裏得到的秦寧的照片,照片中的秦寧正在與人握手,精致到明豔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笑,那笑是葉斐瑤從很多厲害人的臉上都瞧見過類似的,榮家需要一個主母,一個厲害的內當家,而秦寧無異是那個最優的人選。
知道自己配不上榮長恩,但知道和接受總是兩回事,所以她多方打探,費盡心思地知道了秦寧的地址,然後她就來了,說了一堆就算她現在想也覺得很蠢的話,讓葉斐瑤沒有想到的是,秦寧居然和陸家的家主是伴侶,這讓她鬆了口氣,但她顯然高興得有點早。
榮長恩見到葉斐瑤的那一刻,便給了葉斐瑤一巴掌。
那一巴掌榮長恩沒有留手,直接把葉斐瑤打得耳邊嗡鳴一片。
榮長恩唇邊沒了往日的那抹笑意:“說你是不長腦子的花瓶,你真就是不長腦子的花瓶,誰讓你來的?嗯?”
葉斐瑤好歹也是被榮長恩寵了這麼多年的,這人啊,一旦被寵了太久,就很容易忘記自己的身份,恰如此時的葉斐瑤:“你為了追求她,和身邊的人斷了幹淨,我總要看看我到底輸在了哪裏。”
濃情蜜意時,總忍不住要求更多,妄圖想要求一雙人,但榮長恩卻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葉斐瑤不可能,於是葉斐瑤便不去想,不去聽,她覺得榮長恩的身邊人換了不知道多少,卻始終有她的一席之地,這已經夠了,畢竟證明了她是特殊的,是不一樣的,這份特殊總是有幾分喜歡和愛的,哪怕不多,但也已經夠了,可秦寧出現了,隻是為了追求她,榮長恩便可以斷了所有的鶯鶯燕燕。
榮長恩看著葉斐瑤:“現在你看到了嗎?”
葉斐瑤笑了:“沒有。”
她並不覺得自己比秦寧差,秦寧在生意上取得的成就無可厚非,但她會拍戲,秦寧不會拍戲。
榮長恩笑了一下:“讓我來告訴你,你們到底差在哪裏了好不好?”
葉斐瑤的直覺告訴她不要聽,快點離開這裏,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人灌了鉛一樣離不開。
“她是陸家千金,是可以半年時間內鬥的陸斐認輸的秦寧,你是出來賣的,隻會賠笑逗人的玩意,她是要娶來做太太的,你這樣的,隻能無聊的時候玩一玩,難登大雅之堂。”
“我是出來賣的……”
榮長恩捏著葉斐瑤的下顎:“明碼標價,葉小姐難道忘了?還是說我這麼多年過於寵你,以至於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榮長恩討厭不聽話的人和寵物,葉斐瑤跑到國外,直接去找秦寧顯然已經犯了他的忌諱。
身份,身份,她的身份。
葉斐瑤看著榮長恩,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掉。
榮長恩歎息:“闖了禍,便和我玩這一套?我還沒有說要怎麼懲罰你,你倒是先委屈上了,你最好祈禱你沒有壞了我的好事,不然我相信你一定會後悔的。”
他鬆開了自己的手,葉斐瑤失去了榮長恩的支撐,身體倒了下去,榮長恩低頭看了一眼衣服散開大半的葉斐瑤,曖昧地笑了一下:“雖然實在是不想用你,但身邊就你一個,我也隻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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