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若不是這樣,我怎麼會那麼容易便中了招。”
“那既然是有組織有目的的,想必他們應該在很久之前便已經開始布局了,準備了這麼久,就被你這麼容易跑出來了?”
“我是等了這麼久才找到的機會。”
“哦,倒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隻要是人就會有鬆懈的時候,這已經幾個月了,他們鬆懈了,你趁著這個機會逃跑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秦子凝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便聽秦寧話鋒一轉:“有計劃,有目的,還能把你弄到某個地方關了這麼久……他們是圖什麼啊?或者說你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秦子凝:“你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策劃這些的人很閑吧,要不是有利可圖,他們怎麼會大費周章的去綁你,所以他們是圖你什麼呢?”
能策劃出這麼多的人,用膝蓋想也知道其中所要耗費的人力物力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幕後的人到底是圖什麼呢?
“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他們這樣氣勢洶洶的衝著你來,明擺著你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你身上到底有什麼應該你自己最清楚。”
“誰能想得通這群亡命之徒到底在想什麼,或許他們隻是看不慣我罷了。”
“什麼時候亡命之徒都這麼閑著了?隻是因為看不慣你就把你綁了?綁了之後不直接弄死你,反而還好似好喝的供著你?我看他們不是看不慣你,而是……愛上你了。”
一般情況下,即便知道對方說謊,秦寧也不會當著對方的麵就直接說出來,因為她覺得那樣很不尊重人,但秦子凝的這個謊實在是太離譜了。
那些亡命之徒是缺娘嗎?所以才會費盡心思的製造了一場假死,然後又把秦子凝帶走,好吃好喝的養了這麼久。
“你不要亂說。”
“真不是在亂說,心裏話而已,我這也是為你好,畢竟他們那麼耗費心機的把你弄走是對你有所圖,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再來一次,所以我還是勸你趁早把東西交出來,免得再被綁了,再弄出個假死,第一次是你運氣好,第二次卻未必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萬一真的出了點什麼事……”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秦子凝和策劃綁架假死的這些人有著脫不開的幹係,秦子凝現在還在這裏到處亂說,真的隻是在給別人的茶餘飯後添笑話。
“我沒有,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又有什麼值得他們綁我的,倒是你,我知道你一直都覺得我的存在礙眼……”
秦寧:“你覺得如果是我做的,你還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知道你應該調查過我,那麼也應該知道白意,如果你落到我的手裏,應該和白意差不多。”
白意至今還在精神病院裏關著,所有人都知道她沒瘋,她很正常,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她就是要讓她住在那裏,慢慢的死去。
所以她真的不善良,惹到她的人最好祈禱不要犯在她的手上,否則她一定會讓對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寧並不介意陸煥之聽到她說的話,畢竟做這些事的時候秦寧一直也沒有瞞過陸煥之。
秦子凝見說不過秦寧,便看向了陸煥之。
秦寧也看向陸煥之:“我渴了。”
“好。”
陸煥之並沒有問秦寧想喝什麼,應了一聲,便起了身去了茶水間。
“看到了嗎?他沒有那五年的記憶又如何,你還是輸了,輸的徹底。”秦寧很知道怎麼說才能讓秦子凝崩潰,而如同她所預料的那樣,秦子凝也的確是因為她這句話卸去了所有的偽裝。
“他不過是因為誤會我,所以才想借著你的手讓我難堪而已。”
秦子凝本來是不想說這些的,因為秦子凝覺得站得越高,摔得便越疼,她就是要讓秦寧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無所有,但秦寧那句話實在是欺人太甚。
她的話一出口,秦寧徹底愣了,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麵的秦子凝,像是正在驚訝於對麵那個女人神奇的腦回路一樣。
這是怎麼想的,什麼叫做他隻是誤會,所以才想借著她的手給她難堪?秦子凝未免有些太會想了吧,還是說在來陸氏之前,秦子凝喝了不少所以才在這裏說這些醉話。
“你不要太得意,早晚有一天你會哭的。”
秦子凝放狠話。
秦寧:“……有病趕快去吃藥。”
秦寧沒什麼興趣再和秦子凝溝通,當著秦子凝的麵,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了負責第六層的保全那裏,讓對方調查今天的秦子凝到底是怎麼上來的,在得知是公司的一個副總直接帶著秦子凝上來之後,什麼也沒問的直接免了對方的職。
哪怕是公司的高層,也是有事,有預約才能到第六層的辦公室裏,秦子凝一個外人出現在這裏明顯是不合理,夏三多這樣的行為已經明確的違反了公司的規定,而秦寧也不覺得如此拎不清的人會為公司創造很多收益,有時候通過一個人的為人處世便能看出這個人的未來到底會如何。
“你憑什麼三言兩語便免了一個人的職,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就算煥之現在寵你,你也沒有這樣的權利。”秦子凝說這話未必是多想為夏三多爭取,而是她忍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斥責秦寧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