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的預產期就在這幾天,活動範圍基本都是在醫院,所以原本的三人聚會就成了陸婷舒和葉染的兩個人聚會,最近一段時間,陸行止一直都在帝都那麵出差,所以陸婷舒也很無聊,時不時的就會去找葉染一起出去玩。
葉染一接通電話,陸婷舒那麵便甩了一個地址,然後也不等葉染這麵的回答,便徑直掛斷了電話。
陸婷舒約葉染見麵的地方是一家酒吧,不過是一間清吧,這裏沒有刺耳的音樂,也沒有五顏六色的燈光,有的隻是安靜低緩的鋼琴,卡座的構思很巧妙,既有效保護了客人的隱私,又不會缺少外麵的視野,和很不錯的環境相比,是高昂的費用,因此,來這裏消費的大多都是一些企業裏的主管又或者是一些有一些錢的人。
比起酒吧,這裏更像是三五好友一起談天說地喝酒的地方。
葉染是先到的,因為身份的關係,葉染特意帶了帽子和墨鏡,她找了一個靠裏側的位置,點了點酒之後便開始等著陸婷舒。
哪怕葉染已經擺出了一副生人勿進的狀態,但她周身的氣質卻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這裏是清吧,但卻也不少人抱著春風一度的心思。
葉染注意到了周遭人若有似無的打量後,裝作不經意的抬起手撩了一下自己耳後的卷發,恰到好處的漏出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那是一隻卡地亞的機械表,雖然沒有辦法憑借一眼便認出葉染手腕上的這隻手表到底是卡地亞的哪一隻,但卡地亞的機械表最便宜的也要百萬起。
即便這裏是寸土寸金的濱海,但能把一百多萬戴在手脖子上的女人呢也是不多見的,這樣的女人,顯然不是他們可以肖想的。
這也是為什麼葉染雖然不喜歡帶首飾,卻也會偶爾從一些拍賣會上買一些飾品的原因,你身上所佩戴飾品的價格,會讓你在一些場合少很多的不必要的麻煩。.伍2⓪.С○м҈
陸婷舒到的時候,就看到了葉染點了一桌子的酒,陸婷舒看著那滿桌子的酒,頗有些目瞪口呆,到底是她想要葉染陪她來喝酒,還是葉染想要喝酒?
“怎麼點了這麼多?我們喝的完嗎?”
陸婷舒坐到了葉染的對麵。
葉染隔著墨鏡看了一眼陸婷舒:“來這不就是為了不醉不歸的嗎?少了怎麼夠?”
陸婷舒並不是那種喜歡喝酒的人,他們認識這麼長時間,陸婷舒喝酒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即便偶爾喝了,那也隻是淺淺的一口,所以,像陸婷舒這樣的人,很難想她會把見麵的地點約在一家酒吧,而不是什麼餐廳。
見麵的地方約在酒吧,本身就不對,所以葉染覺得,陸婷舒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才會這樣做。
“……你也打算不醉不歸?那我們誰來照顧?”就算這裏是清吧,但是兩個女孩子喝醉了也總歸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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