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沒有個難處呢,而當遇到不管怎樣都沒有辦法越過的難處時,換一張臉就成了不錯的選擇,這張臉可以讓他們在十天之內無所顧忌,而十天的時間,足夠這群亡命之徒為自己找到安全的場所了。
段紙書的助手將段紙書需要用到的工具放到架子上,然後便退了出去。
劉倩也來了,看著段紙書:“你可別粗心大意了。”
段紙書瞥了一眼劉倩:“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看我笑話的。”
易容當然不是古代那種直接戴上個所謂的人皮麵具那麼簡單的事情,事實上,一個人如果想做到和另外一個人完全相似,除了臉部之外,頭發和體態也是需要做一些改動的。
秦寧現在的體態不需要改動,但單獨是麵部和頭發這裏也足夠段紙書喝上一壺的了。
比如說乞丐不可能懂一個皇帝是要怎麼走路的,即便是給這個乞丐套上皇帝的衣服,也會被人一眼戳穿。
這場改頭換麵從晚上的七點一直持續到了第二日的淩晨。
而原本應該躺著秦寧的床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秦子凝。
“時間太短了,如果時間再長一些,做的可以更好一些。”
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但這段時間卻不能再做任何事情,畢竟等這些東西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凝固,所以隻能做到現在這個模樣。
劉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足夠像了,而且陸煥之又不是與她麵對麵,隔著一層鏡頭呢,就算是鏡頭再怎麼樣真實,也和我們看在眼裏的不一樣。”
劉倩和秦子凝相處的時間不算短,自然也了解秦子凝免不的一些特征,她覺得躺在那兒的秦寧和秦子凝簡直就是百分之百的相似,就算她因為觀察的不仔細而有些許的偏差,但鏡頭的失真卻足以彌補那點偏差。
段紙書意外的看了一眼劉倩:“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居然還懂得安慰人了,當真是稀奇的很。
劉倩冷笑一聲:“我隻是不想讓你繼續在這裏礙手礙腳,我還得給她吃東西呢,等了你大半夜。”
劉倩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將瓶子裏的液體盡數注射進了秦寧的身體裏。
昏睡中的秦寧似乎感覺到了疼痛,但也隻是小幅度的皺了一下眉,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劉倩顯然對自己研究出來的藥物非常的信任,即便是看到秦寧皺眉,也沒停手。
等這一切做好,劉倩拍了拍手:“行了,我可以回去睡覺了。”隻是注射藥劑這種事情當然可以別人來做,但劉倩這個人有一個癖好,那就是由她弄出來的藥必須由她弄到別人的身體裏去,劉倩管這叫有始有終。
而在他們兩個人出去之後的不多時,便又有一些人推著另一張床到了秦寧的房間裏,上麵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秦子凝,此時的秦子凝顯然也失去了意識。
那些人在中間簡單的弄了隔斷,便算是秦寧和秦子凝各自的地盤了。
次日,秦寧剛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被人鎖在了床上,鎖鏈牢牢的固定了秦寧,讓秦寧無法動彈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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