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來脫敏的,不多看幾眼真的能有用嗎?
把她當成擋箭牌又是幾個意思。
而且她以前可不知道陸煥之還有這個毛病。
“你不是說自己要脫敏嗎?既然是脫敏你不看鬼又怎麼脫敏。”
說著,秦寧便直接將陸煥之的臉對著屏幕擺正了,強迫陸煥之看電影,而不是借著看電影的名義吃她的豆腐。
陸煥之的陰謀詭計就這麼落了空,他不得不和秦寧一起開始看無聊的恐怖電影。
兩個人麵無表情的看完了電影。
然後幾乎是神同步的吐槽:“無聊。”
秦寧:“……”
倒也不需要這麼默契。
既然電影都已經這麼無聊了,自然不會再看下去,關上了電腦,然後便又是兩個人在一起齊刷刷的發呆。
其實也沒想什麼,就是不怎麼想說話,就是懶懶散散的。
懶著懶著自然而然的睡了過去。
還是睡在一起,自然而然的。
年關將近,老宅裏也變得熱鬧了起來,來陸家拜年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但因為陸家這一大家子都在這兒呢,所以到也是不需要所有人都到齊,隻需要輪番出現就好,碰到關係特別好的才需要一大家子都出現。
國人在這種場合討論最多的便是兒女婚配和工作,陸家人的工作自然不必多談,於是婚配便成了他們討論的最佳對象。
這種日子,即便是陸煥之也免不得要被打趣幾句,更別說其他人了。
往年隻要是適齡婚配的就免不得要被拿出來打趣順帶催婚一番,或者相個親,雖然隻是玩笑,大多都隻是走個過場,但還是免不得叫人心煩。
秦寧自然也免不得熟,以前的秦寧是因為和陸斐訂了婚,這些人不會動心思,但去年那會兒,秦寧和陸斐已經解除了婚約,雙方還鬧的那麼不愉快。
所以去年這會兒秦寧也是沒少被人催婚。
雖然知道他們未必有多少好心,但能在這種時候來拜年的,想也知道是陸家的世交,她雖很煩,卻也隻能敷衍應下。
今年秦寧則是完全沒有這種顧慮了。
陸煥之把她們兩個人並不算成功的婚姻弄得天下皆知,怎麼還會有不長眼的人這時候還來肖想她。
所以秦寧今年徹底的變換了角色,從之前被人催婚的成了催別人結婚的。
怎麼說呢,等轉變了角色之後,秦寧忽然徹底明白了這種快樂,看別人痛苦真的很快樂。
當然秦寧是不會去討人嫌去問東問西的,她隻需要坐在那裏聽著就很快樂了。
最開始的時候秦寧還比較排斥這種活動,但在經曆了幾天之後,秦寧越來越喜歡這項活動,常常都是比誰都要積極。
她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那些世叔對陸家的這些晚輩們輪流轟炸。
雖然說在明知秦寧和陸煥之有關係的情況下再來攪局就是不長眼,但人類這麼多,總是會有幾個不長眼的人出來表演一下。
“也不能光關注這些小輩,倒是沒有人關心一下陸哥哥。”
秦寧被這句陸哥哥雷了一下,順著聲音抬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張並不熟悉的臉。
秦寧拿著這張臉在自己有限的搜索空間識別了一下,然後並沒有識別出來。
哪怕不清楚這句陸哥哥叫的到底是哪位陸哥哥,但秦寧還是感覺到了從心裏到生理上的不舒服。
畢竟一般直接叫哥哥的不是白蓮就是綠茶。
“嗯?”
“我從小便一直喜歡他,他這麼大年紀了還是沒有結婚,不如撮合撮合我們?”
“這是大伯母家那麵的。”
陸廷在秦寧的身邊說道。
“叫的是那個陸哥哥。”
秦寧問。
她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而這裏的姓陸濃度更是超標到嚴重,毫不誇張的說,一磚頭下去至少能拍死五個可以被叫陸哥哥的。
“叫小叔。”
不等陸廷開口,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陸斐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秦寧:“咳咳咳。”
聞言,正在喝東西的秦寧直接噴了。
陸煥之雖然正在和別人交談,但其實一直都分神在秦寧的身上,幾乎沒怎麼停頓的便轉身去拿了紙巾遞給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