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煥山不想繼續在手續費這裏爭了。
“工作人員的辛苦費就不需要談了，沒多少。”
“重點是武學充能師的勞動費。”呂煥山沉聲道：“這哥跟我說，充能一本聖級武學，因為武學充能師級別不同，損耗不同，平均下來，一份大概一萬左右。”
“你也知道，你這本武學，裏麵的內容實在是太多了，這叫做特殊武學，按理來說我們應該要收一萬五的。”
“但本來他的零售價，也就是一萬二。”
“所以就算你一萬一吧。”
這時，蕭凡忽然問道：“整個山海關，有多少武學充能師？”
呂煥山皺眉，沒想到蕭凡會問這個問題。
“隻有兩百名，畢竟武學充能師對天賦的要求很高。”
蕭凡點點頭後，道：“10500吧。”
這個數字遠遠出乎了呂煥山的意料，他眉眼一皺，突然間就認真了起來。
因為他原本都做好了被蕭凡砍到9000的心理準備。
可他卻放棄了，不砍了？
為什麼？
“你確定？這樣一本你隻能賺600多。”呂煥山沉聲道。
“我確定，合同呢？直接簽了吧。”蕭凡淡淡道。
呂煥山皺著眉頭，拿出了合同。
蕭凡毫無任何猶豫，直接簽名，快到讓呂煥山有點不敢相信這是蕭凡，
“你不是很喜歡錢嗎？”呂煥山眉眼緊鎖，不再裝傻充愣。
“對啊，怎麼了？”蕭凡一邊把合同推給呂煥山，一邊笑道。
看著這個笑容，呂煥山全都懂了，因為這個笑容也曾出現在那些為了大義所犧牲的人的臉上，簡直一模一樣。
第八軍區的人，都看過超神班裏的資料。
其中，羲和是對人族最沒有歸屬感的。
其次就是蕭凡，他是一個絕對的利己主義者，再重情重義，重的也不是人族的情誼，僅有他身邊的人而已。
可現在看來，那份資料寫的東西，非常荒唐。
呂煥山最後笑了笑，接過合同後便走了。
他連一聲謝謝都沒說，傳來的隻有關門的聲音。
因為不需要說。
邊關的將士，永遠隻用行動表明自己的內心，不需要用言語，那總顯得有些虛偽。
蕭凡本人對於他人的想法更是無所謂。
他向來如此，做什麼，為什麼，不需要跟別人解釋，得到的是誇讚也好，惡意也好，皆不在乎，一切從心而已。
直到半個小時後。
他打開自己的功績商城。
右上角的餘額從原本的零，突然變成了兩百萬。
個人主頁信息裏，有一條新的消息。
“呂煥山向你轉賬100萬。”
還沒完，蕭凡又看到，他商城裏所有武學的價格，清一色全部都打了七折。
坐在屋子裏的蕭凡默默說了一聲謝謝。
突然間，他對大義又有了一種新的見解。
大義能牽起人與人之間的橋梁。
不需要什麼過命的交情，什麼承諾，什麼情誼。
隻需要擁有共同的大義，那兩個完全陌生的人，就可以彼此信任。
但……想了也就想了。
蕭凡臉上露出笑容。
有錢怎麼能不開心？
不需要猶豫，下個境界所需要的神話級武學，神魔經書，神經脈，長生訣，三本全部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