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笑起來:“我就知道,你隻是沒怎麼和他們接觸,要是見了,肯定是喜歡的,長得可好看了,一點都不像你。”

是嗎?

蕭山被她的笑感染,撫了撫她額邊的碎發,剛才一時的氣鬱緩慢散盡。

大手包裹住小手,他緊緊牽著人,離開了大街。

但是蕭山知道,若這樣下去,自己內心的陰鬱,不知何時還會卷土重來。

他無比渴望阮嵇的回信。

想要一個突破目前困境的辦法。

他不允許她的感情有任何一絲偏差,若世間紛擾真的能影響他們,他真的可能會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

是夜,下榻的客棧。

靈瑤半夜醒了,餓的。

她翻轉過身子,成了趴伏,但這也無濟於事,太難熬了,蕭山的手無意識地拍了拍她的背,靈瑤側頭。

他未清醒,呼吸平緩,剛毅的下巴都變得柔和不少。

“阿山,好餓啊!”

小腦袋一點點地湊上前,張開嘴巴就含住了他的唇。

久違的熟悉的味道。

蕭山醒了,但他不想醒。

芳香又柔軟的唇是他夢裏的味道,一模一樣,激動的心,顫抖的手,他腦子浮現的是曼妙的身子,是長大成人的雪娘。

他想沉淪。

她的力氣真大,像渴望已久,嘬得滋滋作響,他悄悄地張開了嘴巴,那條調皮的小舌頭就伸了進來。

她是雪娘,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他在心裏如此說。

隻是,當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當她幼兒般的哼哼聲響起,他一個機靈,一把掀開了那具小身子。

“雪娘,老實一點。”

蕭山用被子將她包裹起來,而他自己已經站起身,開門出去了。

靈瑤聽見關門聲,忍不住抽泣起來。

"阿山,好餓。"

餓的滋味是很難受的,一陣一陣地從胃裏上湧,是一種帶著燥熱的虛火,然後傳遍全身,讓整個身子都惡心乏力。

她不想控製了,她要吃東西,蕭山的嘴巴不給吃,她的注意力無法轉移,胃部像有火燒灼一樣。

她為什麼要受這種罪!

也許她根本就沒病,對,說不定涅槃後就是這樣的!

蕭山出去以後,躍上房頂吹了一會兒冷風,讓自己平靜下來。

若他能控製住邪念,親吻倒也沒什麼,可他好像控製不住,那便隻能惹她傷心了。

哎,該怎麼辦呢?這樣下去可不行。

蕭山苦惱不已地拍著額頭,然後,他停住,慢慢抬起頭。

也許,再讓青禾給他配些藥?

若是這樣,若隻親親,應該也沒什麼,她本來就是他媳婦兒,不要想得那麼複雜。

隻要她開心,她不惱,又有什麼關係。

對,這是個好辦法。

蕭山似乎想通了,心裏很高興,這樣以後他們之間應該也不會有嫌隙,會像以前一樣恩愛。

摸摸有點發麻的嘴巴。

別說,小家夥力氣真不小。

想到自己將人扔下就跑了出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會生氣,他不敢在房頂多待,裹著一身寒氣回了房間。

隻是,房間裏卻空無一人。

大堂中,一盞煤油燈下,值夜的小二趴伏在桌子上半睡半醒間,隻感覺身上一冷。

他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睛就瞧見身前一個巨大的黑影。

“媽呀!鬼啊!”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