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問三哥:“下一世,我和蕭山還能在一起嗎?”

三哥說:“血液都已滲透彼此,自然是在一起的。”

他也會跟著,護著這個唯一的妹妹。

雪娘放心了。

“阿銀,陪我去穀外走走。”

這次回來,三哥有點奇怪。

兄妹二人出了穀,迎風而立,暑氣消減,萬分暢快。

三哥抬手,麵對著雪娘,將她臉上的發絲攏在耳後。

雪娘奇怪地看著他。

卻見他的餘光瞄向另一側,雪娘看過去,那裏站著一個紅衣姑娘。

姑娘美的張揚,像盛放的玫瑰,有著撩人的魅惑也有致命的尖刺。

隻是與她四目相對後,不知為何,眼中熱烈的火漸漸熄滅,利落地轉身離去。

三哥也在此時轉身:"回去吧!"

“三哥,你在外麵是不是惹了情債?”

三哥頭也不回,把她扔在半路就跑了。

這是心虛了吧?

雪娘還想找三哥問清楚,誰知道一連幾天也找不到他的人,後來聽唐門的龍赤說,三哥又出穀了。

“在我這喝了兩天酒,也不說話,第三天就出穀了。”

“你看他是不是為情所困的樣子?”

“這,不能吧?”龍赤回想:“倒是發呆時候不少。”

三哥在外麵隨性慣了,人又找不到,雪娘索性也不管了,看到龍赤手裏的東西,好奇問:“這是在做什麼?”

“玫瑰香露,女孩子喜歡用,外麵市價一百兩一瓶,我這有做好的,給您拿一瓶。”

龍赤說著進去拿,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個小瓷瓶,麵上還有疑惑:"奇怪,明明做好了五瓶,怎麼少了兩瓶?”

雪娘打開,“真好聞,你真厲害,會配毒還會配這個。”

怪不得皮膚跟女子一樣好。

倆人正聊著,蕭山麵無表情地走進來,拉起雪娘的手:“回去。”

“哎......”

雪娘被拉著出了門,一直到二人的住處,蕭山才放開她,然後欲言又止,站起來又坐下,走來走去,像關在籠子裏的熊。

雪娘擺弄著香露,也不主動搭話。

蕭山終於不走了,怔怔地看著她。

“你不喜歡我了。”

他肯定又傷心的說。

雪娘憋著一股火氣,聽他繼續說。

“你不給我喝補湯了,也不讓我碰。”

“你......”

他不說了。

還喝補湯?該補的是她吧!

雪娘懶懶的抬頭:“怎麼不說了?我替你說,你早在泊子村的時候就讓青禾給你配了藥,再也不可能讓我有孕,而我現在,卻懷了身孕。”

蕭山猛地繃緊身子,眼睛瞪得銅鈴一般,手臂攥得青筋直冒。

就是這樣,可這是不可能的,他不信。

她不可能有別人。

“我猜你找青禾檢查過身體了,所以,相信了嗎?”

“不信!”他大吼,“死也不信!”

“不信你幹嘛這個樣子,聲大就是沒底氣,是不是懷疑我和龍赤有什麼,以為我懷了別人的孩子?看剛才那副捉奸的熊樣!”

“我......雪娘,你別這樣,我心裏好難受。”他耷拉下肩膀,垂頭喪氣。

一個多月了,她阻止他的碰觸,說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