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的心上人好福氣,看小郎君的樣子,她應該是愛極了梅花。”少婦在一旁看著武安失神的樣子,眼波流轉,上前嬌笑道:“不過小郎君放心,店裏的東西都是極好的,小郎君的心上人佩戴著一定會喜歡的,也會明白小郎君的真情實意。”
武安抬頭看著花枝亂顫的美貌少婦,胸前一陣波浪抖動,餘光看到店內不遠處幾個男客人色眯眯呆住的表情,會心一笑,少婦一笑展露的風情讓一般人確實承受不了。
幸虧自己不是一般人,是一位正人君子,才沒有失態。
兩人靠的很近,武安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偉大’,鼻子有一股香氣環繞,內心突然升起有一股衝動。
少婦很敏感,聽到武安有些粗重的呼吸,再看到武安那赤裸裸的侵略目光,冷哼一聲,揮了揮衣袖,不悅的後退一步,狠狠地橫了武安一眼,武安隻感覺一陣香風拂麵,心裏的衝勁更大了幾分,沒有精力去多思考,隻能尷尬的偏過頭去。
店家太迷人!
以正人君子自詡的武安還是丟人了!
武安穩定一下情緒,幹咳一聲,才正色問道:“店家,先前的玉簪,加上後麵兩樣,一共多少錢?”
少婦一改以前的笑臉,平靜道:“蝴蝶玉簪五十貫,金釵六十貫,梅花玉簪五十五貫,一共一百六十五貫。”
“好,成交。”
武安豪氣的大手一揮,頗有揚眉吐氣的感覺,招手讓外麵的張雍拿出一個包裹,從裏麵取出幾塊金餅,少婦兩眼發光的看著櫃台上的金餅,忙讓一旁的小廝檢查成色並稱重。
兩人錢貨兩清後,店家立即換上了笑臉,親自送武安出門,武安上馬後又下意識看了她的胸前一眼,正好又對上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老臉一紅,急忙控馬離去。
走在路上,武安暗罵自己越來越沒有定力了,好像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夥。
不過店家確實是一個妖媚的尤物,一顰一笑都能引人遐思。
……
武安走後,少婦臉上露出狐狸般的笑意,又賺了一小筆,她隻是略施些小手段,價錢比平時賣的都貴,卻能讓對方心裏慚愧而且不還價。
高興的進了店裏,一個二十多歲的書生迎了上來,少婦見了他近前,臉色立刻冷了幾分,書生也不在意,依舊笑著走進幾步,對少婦道:“五娘子,你知道剛才那少年郎是誰嗎?”
少婦看著書生的神情,心裏暗道:莫不是小郎君有什麼大的來頭。
書生不等五娘子發問,看了一下四周,壓低聲音道:“你知道侯家四兄弟是被誰滅門的嗎?正是剛才的少年郎。五娘子你敢加價賣東西給他,還以密香挑逗他,若是等他反應過來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他就是武安武二郎?!”
五娘子震驚了,侯氏兄弟惡貫滿盈,縣裏傳聞殺了他們的武二郎是一個凶神惡煞的殺神,她一直尋思那武安是一個粗魯的莽漢,不想真人竟是一個文靜害羞的少年郎。
她身上的香是特製的,近前聞了容易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男子聞了一失態,她就表現出生氣的樣子,一般男子都會買下先前選擇的物件。
這種招數屢試不爽。
書生經常來這裏閑逛,自然知道她的底細。
書生見自己帶來的消息鎮住了五娘子,得意道:“一月前,我有事去縣衙找我二叔,正好遇見押司和二叔在招待武安,一般人都胡言武安是五大三粗的莽漢,誰又能想到他是一個隻有十八歲的小郎君呢!”
五娘子知道書生的二叔是縣衙的文書,這種事他不可能胡說,想到她剛才和傳說的殺神說說笑笑,還擺了他一道,又想到剛才武安在馬上那侵略的目光,好似要穿透薄薄的衣裳,心裏驚慌起來。
那武安不會強搶了她吧?
畢竟侯家兄弟以前可是幹過不少這種缺德事。
若不是侯家幾兄弟不喜歡熟婦的調調,她早就被侯家給搶了去,哪能在縣城一直開店卻相安無事。
雖然沒有聽過武安做過什麼壞事,但今日看她的目光極為火熱,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去躲躲幾天吧。
想到這裏,不再理會報信的書生,快步朝櫃台後麵走去,她要收拾細軟去親戚家躲兩天。
武安若是知道自己看了兩眼就嚇得少婦逃跑,一定會大呼冤枉,他可是好人呐!
他僅僅是用欣賞的目光看看美麗的風景,難道也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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